面。對她的瞭解僅止於名字及身份的女子為太子妃,尤其還是在明知道趙天南不可能鬆口的情況下。
只是為了藉此事與趙天南斗氣?
揚了揚眉,鳳止歌與於氏道別。然後回流雲閣換了身出門的衣裳,便往離湖而去。
夏天的離湖畔總有涼風陣陣,算得上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但這深秋的離湖雖然仍有碧波盪漾,但那迎面而來的寒風卻總叫人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
在這個地方見面,著實不是什麼好選擇。
尤其是,趙載存還是那樣一個真正弱不禁風之人。
鳳止歌到時,趙載存已經候在了離湖畔,深秋的寒風毫不留情的吹在他身上,即使他已經穿了厚厚的衣裳,仍凍得面上泛出了些駭人的青紫之色。
作為太子,哪怕他其實並不得他那至高無上的父親的喜愛,但身份在那裡擺著,趙載存還從來沒等過除了他父皇之外的任何人。
偏偏今天,在這寒風裡等了快一個時辰,他卻始終是心甘情願的。
看著迎面走來的鳳止歌,趙載存心裡一陣恍惚。
到如今,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他對鳳止歌的執念,到底是來自於幼時看到的那幅畫,還是隻想借太子妃的人選一事向父皇表明他的態度,抑或是,他其實中是單單看中了鳳止歌這個人?
他只知道,自從有了要讓她做自己的太子妃的念頭之後,這個想法便就此深深紮根於心底,再也無法拔除。
不管他是出於何種原因想要眼前的女子成為自己的太子妃,他只知道,若是不能如願,只怕他這輩子即使最終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始終無法甘心。
這樣的預感來得如此突兀,趙載存卻半點也不曾懷疑。
因身體的原因,自幼趙載存便得了太醫的囑咐,遇事絕不可輕易大喜大怒,否則這些激烈的情緒極容易給他本就虛弱的身體帶來更大的傷害。
趙載存也確實嚴格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