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一般的耳垂:“都說耳垂厚的人有福氣,瞧瞧你,這福氣都快趕上我了,不過話說回來,怎麼耳朵這麼紅?是不是背地裡在偷偷的罵我?”
粉拳像落下的雨點朝著他不停的打過去:“你就會笑話我。”
好一會兒,兩個人才止住笑,薛成安正色對她說道:“敵不動,我動,與其一直觀望,不如先發制人,牽制住對方,讓她按照著你的安排來一步一步走。”
碧凡心下感動,他那麼忙,一天還要過來勸解她,還給她出謀劃策,她放任落夕實在不應該。
她這個世子夫人當的實在是不夠稱職,怪不得連香寒都看出來她今晚的不對勁。
想開了這些心事,心裡就沒有了疙瘩,晚上碧凡摟著薛成安的腰,像是汲取他身上的溫暖,這個姿勢一直保持了整晚,直到早上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發現自己的嘴唇正堵在他堅實的胸膛,然後他身下的帳篷就愣是這樣撐了一夜。
碧凡連忙鬆了手,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爬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好,留給薛成安一個優美的背影,和銅鏡裡面那嬌羞的面容。
薛成安轉了個身,暗自舒了一口氣,昨晚他可真是被碧凡折騰得夠嗆。
本來是和碧凡說著話,誰知道她就那樣抱著他睡著了,任憑薛成安在一旁怎麼喊,碧凡的小睫毛連眨都不眨一下。
他動了動身,要把被子拿過來給她蓋上,碧凡那雙手就死死的抱著他,把自己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似乎是害怕這個溫暖會隨時消失。他只是牽動了嘴角,無奈的笑了笑。
可是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算是來了,這丫頭睡著了之後就一點也老實。嘟著嘴,在他的胸膛上一會兒啃一下,然後咂咂嘴,似乎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肉好鹹。”
薛成安真是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