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針我不知道,但是反正我這一身算是滿了,從針尾部出來的血很快就流了我一身,都是死血,已經開始發黑了。
我的樣子雖然看著駭人,但是現在卻感覺舒服多了。原本身上又疼又麻的,經過這麼一折騰,也不怎麼疼了。
我的後背上,火罐也在慢慢發力,不斷舒緩著我後背僵持的肌肉。現在我只感覺自己想要就這麼好好睡一覺,實在是太安逸了。
這個時候,一身白色浴袍的野王也來了,看了看我的情況,笑著說:“呵,還真是挺有效果的。慢慢做,這淤血一出來,估計你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我笑了笑,說:“好是好,就是看著太嚇人了。”
看到自己一身的針,還往外冒血,一般人還真是承受不了。
野王坐在另一個按摩椅上,笑著說:“這就嚇人了?以前這些東西,對我都是家常便飯了。有時候,還試試蟒針什麼的。蟒針那東西才是真的嚇人,一根針比烤串的籤子還粗,直接從脖子後面捅進去,開始刮脊柱骨。你都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在摩擦你的骨頭!你說,嚇不嚇人。呵呵,幸好那師傅手藝好,不然,他手一哆嗦,我後半輩子就得坐輪椅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玩意兒確實有用,被它刮完之後,就覺得脖子舒服多了,就是血流的有點多。聽說那東西還能治腰,但是我沒試過。師傅,你會不會這一手,不然給這孩子來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