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溫泉、蒸桑拿的時候,正在一直都穿著浴衣,後來沖澡的時候,我又和張正分開衝的,所以我還真沒看過張正身上。
我突然想起來,張正肩膀上似乎是紋著什麼東西,就問旁邊按摩椅上的張正:“正哥,你身上是不是有紋身?”
張正安逸地躺著,半眯著眼睛,說:“是啊,一般我們這種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紋身,有的是為了分辨堂口,還有的是立圖騰,求個吉利。還有一少部分人,是要成大事,故意紋不能紋的東西,只要扛起來,那以後就能飛黃騰達。”
“正哥,我上次看到你肩膀上似乎是紋了點東西,那是……”
張正笑了笑,說:“是我爸讓我紋的,過肩龍,黑白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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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剛一說完,給他按摩的技師就笑了,說:“這位小哥,您別開玩笑了,就連我這個只會按摩,每天也就聽來這裡的黑道大哥閒聊的技師都知道,過肩龍這個東西不吉利,不能隨便紋。您怎麼還能紋那種東西呢?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張正笑了笑,坐了起來,把浴袍一拉,赤裸了上半身。
赫然間,一黑一白兩條大龍出現在張正肩膀上,栩栩如生,宛若真龍在遊動。
那兩條龍分佈在張正兩肩,從張正後背交錯而過,互相纏繞,過肩而伏。他們的龍爪就這麼攀在張正肩頭,抓得很牢。
猛一看去,似乎張正真的就扛著這兩條龍一樣,還緩緩遊動,如同大蟒。
我覺得心口好像被重擊了一下,一陣胸悶。這僅僅是紋身給我的衝擊力而已,竟然真的引起了我的不適。我想到了之前武奕被紋身嚇得大病了好幾天,看起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尚且如此,更別說離張正最近的那個技師了。她臉色慘白,倒退了好幾步。
張正穿好了浴袍,笑道:“這下子你信了吧。龍確實是重,一般人扛不起來,但是隻要扛起來,身上兩條龍,誰能擋得住呢?”
我愣了很長時間,才從那兩條過肩龍的衝擊中恢復過來。那個技師臉色很久沒有好轉,最後沒辦法,只能換了一個技師過來。
我也真是服了,一個紋身,竟然真的有這種作用!
我又想到了野王,他不跟我們一起泡澡,難道是因為他的紋身,我看都看不了?這個事兒,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一會兒,馬小七也過來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樂呵呵的躺在了我們旁邊,說:“呵,阿正,阿尋,你們真該試試這裡的姑娘,活可真不賴,剛剛我又要了一個,三個一起玩,簡直快要飛了!”
張正看了看時間,說:“快兩個小時,你可真能玩。再這麼下去,遲早死女人肚皮上。”
馬小七點了一個技師過來按摩,笑道:“那挺好,總比被人砍死強吧。嘿嘿,這麼一想還真是,以後我要多玩女人,萬一那天掛了,也不虧。”
張正再次眯起了眼睛:“那你隨意吧,不過我可提醒你,今天這漢城洗浴中心,人可有點少,自己留意著點。”
馬小七哈哈大笑,說:“我早看出來了,這裡魚龍混雜,難免有當年那批人。放心吧,有咱們兩個在不會出事的。”
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技師,給馬小七也上了一個鐘。
我沒按多久,就被張正安排著,叫來了一個拔火罐的。那是個老頭,帶著厚厚的鏡片,一看就知道是個老中醫了。
他一看我身上到處都是淤血,也是直搖頭,說:“你們這些年輕人,老是打打殺殺的,我活了大半輩子,還真見過傷成你這樣的。這麼大塊面積,我罐子都用完也拔不完吶。”
我笑道:“您老看著來吧,能拔多少拔多少。”
“那行。”
說著,那老中醫就動手了。
拔罐也不可能都拔,也就只能顧得上背上那一塊,其他地方就不行了。
但僅僅是背上,就給我來了十幾個罐,都快滿了。我四肢上的淤血,老中醫說沒辦法,只能那針灸放了。
馬小七說:“那你給他扎吧,回頭扎完再給我來幾針,聽說還能刺激腎功能,直接一柱擎天,我還想試試呢。”
老中醫白了馬小七一眼,沒搭理他,取了一排針來,讓我趴好,開始針灸。
他的這個針也有講究,好像是空心的,一紮在我的淤血處,針的另一端就開始往外滲血,可以明顯地看出來淤青削減了很多,原本腫起來的地方,也都消腫了。
這個老中醫到底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