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內宮告你一個欺君之罪!不上早朝來擾他人清夢,我實在不知什麼樣的理由可以讓國主一笑而過啊?!”
汀海深的身形明顯地一晃,“你……你這……”
“怎麼?這一條罪不夠是吧?”雪傾走到正座坐下,狠狠地盯著汀海深看,“你說一個婢女不夠身份,那我怎麼說都是玿王妃,你丫丫的一個破大臣,你的禮節呢?被狗吃了還是被野狼啃了?”
汀海深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雪傾這麼一個黃毛小丫頭說的無言以對,“玿王妃吉祥——”汀海深心不甘情不願地隨便地拱了拱手。
雪傾的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小匣子,菱寒國的宮廷禮儀是這樣的嗎?”
“不是——”浮萍心直口快地搶話道。
“哦~~”雪傾頗有深意地哦了一聲,拖足了長音,“那麼我們汀大人是什麼意思呢?這樣隨隨便便地敷衍本王妃,是看不起我不成?”
“你這丫頭……”汀海深氣極地伸出右手指著雪傾,氣得火冒三丈。
雪傾的眼睛就這麼直愣愣地盯著汀海深,“丫頭?”
“啪——”的一聲,雪傾拍案而起,“丫頭這兩個字也是你這個輩分的官能夠叫的?成何體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砍了你!”
“我……”理虧的汀海深竟是被逼的一句話也不敢還嘴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他緩緩地跪下身,就在要跪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冰涼的聲音插了進來。
“江、雪、傾!你鬧夠了沒有?!”
雪傾一抬頭,對上玿言庭冷冽的眸子,負氣地起身,大大咧咧地走到玿言庭身邊,狠狠地撞一下他,然後冷哼了一聲走開了……
“王妃——”浮萍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王爺,等等我們——”小匣子跑到玿言庭身邊,停了停步子,一句話也不說,徑自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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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閣。
玿言庭一個人坐在這平時用來主持內閣辦公的寬敞的書房裡,看著摺子,沾了硃砂墨的毛筆剛沾到摺子,他便煩躁地丟下筆,憤憤地合起摺子。繼而將手中的摺子憤恨地甩到桌案上,摺子拍打桌面的聲音明顯地使得門外的人驚了一下。
“誰?進來——”玿言庭冷冷道。
【016】你有個屁事
“什麼是放電視?又何謂東方……什麼衛?深圳是什麼?”
“額……這個怎麼說呢?放是動詞,比如放屁。你該問屁是什麼東西,而不應該問放屁是什麼東西……”雪傾看了看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的玿言庭,耐心地問,“……你……懂嗎?”
玿言庭搖了搖頭。
“算了,跟你一時也說不明白,你這人吧一看就發育得不是很好,雖然高是挺高的,有一米八吧?”
“什麼是一米八?”
雪傾滿臉黑線,“當我沒說!”
雪傾深刻地體會到,玿言庭也算是一個實打實的好奇寶寶啊,“你手上什麼東西啊?”看著玿言庭一直拿在手上的瓷瓶,雪傾好奇道。
“給你擦扭傷的,效果很好!”
“那你不早說?”
“你剛剛氣得跳腳,我哪裡有機會……”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嘍?!玿言庭,你……啊——”雪傾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悲催過,一天一個時辰裡面就跌倒了兩次。
一次被蛇嚇得半死跌進她“偉大、俊美、迷死人不償命”的相公懷裡。
這第二次不過是發發小怒火,結果這被床榻板一絆不要緊,可這一摔事兒就大了去了,因為這一次她可是相當主動地,將他的相公壓倒在床上,還是壓倒在自己的身下。
雪傾窘迫地嚥了咽口水,說不出話來。
玿言庭放鬆地躺在床上,曖昧地將身上的自家俏王妃拉得離自己更近一些,在她耳邊輕輕道,“娘子,你是在提醒為夫,我們至今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嗎?”
雪傾微蹙柳眉,一下子從玿言庭身上躍起,“玿言庭,你真的是什麼嘴裡出不來象牙!”
“哈哈哈哈哈~~”玿言庭實在是被雪傾給逗笑了,一個人徑自大笑了起來。
雪傾一把奪過玿言庭手上的瓷瓶,衝快要笑抽的玿王爺毒舌道,“笑吧!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