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高大的牆體,將身上的麻繩解下來,“該死的玿言庭,什麼叫做重病初愈不宜劇烈運動?還禁足,不許我出王府?”
雪傾對面前略顯得高大的牆實在有些望洋興嘆,“該死的玿言庭,本姑娘畫個圈圈詛咒你!不讓我出門我不會爬牆啊?嘿嘿~~”
說著雪傾開始套繩索。
一次,沒成,繼續。
兩次,沒成,我再繼續。
三次,還沒成?我再試一次,人愛因斯坦還實驗了一萬次呢?是愛因斯坦不?管
他是的誰,反正堅持就是勝利。
四次
五次
……
N次,今兒還讓不讓我走啦?!
N+1次,成功了!
雪傾成功地將繩索套上牆外高大的樹上,她輕哼著小曲,開始一步一步爬,“我要一步
一步往上爬……”
“嘿嘿,成功就在眼前……”雪傾坐在牆頂上,看著牆外人來人往的大街,心中一陣雀躍,“我……”
話還沒說玩,一陣調笑的聲音想起,“娘子,你爬牆啊?”
【014】踐踏你的心智就成
話還沒說玩,一陣調笑的聲音想起,“我來了!娘子,你爬牆啊?”
“要你管!”江雪傾得瑟地笑笑,“玿言庭,你以為你說不讓我出王府,我就真的沒辦法了嗎?你娘子我可是爬牆一等一的高手,本人謙虛屈居第二,誰敢爭第一啊!”
“娘子,為夫要幫你嗎?”玿言庭揹著手抬頭望望牆頂上的雪傾,“爬牆可是一件技術活,娘子,若是需要為夫的幫你,你可要說啊!”
“謝了,相公~~”雪傾甜膩道,“可是,人家都成功了!你只要回去看你的什麼摺子就成了,爬牆這種危險性比較高的運動還是你可愛溫柔善良的娘子一個人來就好了!”
“那我可走了?!”
“七八七八!別客氣!”雪傾豪爽地揮了揮手,剛一偏頭,便看見離自己不遠處的,正吐著信子的蛇!蛇?!
“蛇——啊——”
雪傾一下子從牆頂上掉了下來,可是卻沒有預計中的疼痛感。
“娘子?怎麼樣?為夫就說吧?爬牆是一項技術活!”雪傾一睜眼就對上玿言庭那雙笑的陰險地桃花眼。雪傾眯了眯眼,一跳從玿言庭的懷裡跳出來,站穩了。
“玿言庭——本姑娘跟你槓上了!看我怎麼對抗你這個惡勢力!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說著雪傾高傲地轉過身,一瘸一瘸地走開了。
玿言庭搖搖頭,“真是個倔強的丫頭!比鴨子還嘴硬,扭到腳了說直白了,是會少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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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腳怎麼了?”小匣子一進棲梧軒就看到雪傾坐在床上撩起腿部的裙衫不斷地揉著自己的腳踝。
雪傾緊皺著眉,“小匣子,這麼大聲做什麼?”自從上次高燒後,玿言庭便將清風帶進府來的小丫頭小匣子也撥給了雪傾。
“王妃……”小匣子看著雪傾腫的發脹的腳踝不由得掉下了眼淚。
雪傾看著小匣子的眼淚心一下子亂了,“小匣子,你別哭啊……你……”
玿言庭一進到棲梧軒就看到小匣子跪坐在床下,看著雪傾****的腫脹著的腳踝嗚嗚咽咽地抽泣著。
“小匣子,去拿點點心過來給王妃。”玿言庭走上前坐到雪傾的身邊,對小匣子道。
“是,王爺!小匣子這就去。”小匣子隨意地抹掉眼角的淚珠子,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雪傾慌張地用裙衫將腳踝處明顯的腫脹遮住,手剛去撩裙襬卻被玿言庭一把抓住,“別這麼倔成不成啊?”
雪傾狠狠地拍開玿言庭放在自己手上的“爪子”,朝玿言庭吼著,“要你管!玿言庭,不羞辱我你會死啊?真懷疑你是不是以我為生活樂趣來調劑你死水微瀾的枯燥的人生。”
【015】娘子,你是在提醒為夫…
“汀大人,恕奴婢斗膽!當初棄了我家王爺在新婚之夜逃婚說要走的可是汀小姐,再說了,您庶出的小女兒真的讓你這樣用心?”小匣子一改平日裡風風火火的模樣,護在雪傾身前替雪傾擋駕。
汀海深冷笑一聲,“這是玿王爺的意思?如若不是,哪裡輪得到你這個下人說話?!”
“她若是不夠,那我呢?!汀大人,你身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大臣,這時候不去上早朝你丫的滾到這邊來有屁事啊?”雪傾出口成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