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那人突然又叫住她。
傲容將這人在心裡罵了一百遍,一百遍啊。“這位軍爺還有事?”哪來的難纏傢伙,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不像是好人。
盤問(下)
那人走到她面前,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打量她,圍著她繞圈圈。這麼曼妙的背影為何出現在這種平凡無奇的女人身上?不協調啊!
傲容恨不得將他重擊在地,讓他再看?!再看就將他眼珠子挖出來。
突然那人揚起聲音大叫,尖銳的聲音刺耳無比,“她是刺客,兄弟們,將她抓起來。”
那百餘名士兵譁拉拉圍了上來,拔劍的拔劍,舉槍的舉槍,全是嚴陣以待。
在那人叫出聲之時,傲容已經暗覺不妙,出手如電,搶先制住了他。
抽出他佩在腰間的劍,架到他脖子上,殺氣四溢,“你是誰的手下?”
那男子臉白如紙,卻抿緊嘴衝手下大叫,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架式,“快殺了她,快殺了她。”
傲容眉頭一皺,心裡一個激靈,用衣袖抹了把臉,露出美麗無雙的容貌,威風凜凜喝道,“我是南平王妃,誰敢動手?”心中卻暗暗叫苦,她雖然解了毒,但功力卻沒有完全恢復。而且好{炫&書&網}久沒進食,體力到了極限。要是動起手來,恐怕不能長久消耗。
那人不怕死的大叫,“別聽這女刺客胡說八道,快殺了她。”
手下之人都是服從慣了,聽他這麼一說,都撲了上來攻擊她。
傲容勃然大怒,“都給我住手,你們都是南平的子弟,我不願殺你們。”
靠,她不想雙手沾上南平子弟的血,可他們卻要逼她。真是瘋了!
手裡的這傢伙還在不要命的鼓動,“兄弟們,為了南平王爺的安危,大家殺了這個妖女。”
傲容氣的不行,一狠心顧不得別的,劍一用力,頓時他身體一軟,脖子處鮮血淋漓,血像箭般噴了出來。這種人不管是誰的手下,都死不足惜,一而再的挑戰她的底線,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刺鼻的血腥味刺激了那些人,眼睛發紅的撲了上來,拿著刀劍齊砍,頓時展開血戰。
傲容皺了皺眉,一劍劃出去,但並沒有下重手,只是將這些人打趴下,兩腿無法動彈,再也沒有攻擊的能力。
並著兩指抹去劍身的鮮血,輕輕吹了吹,她表情淡然,“念在爾等是平南子弟,我就網開一面,放你們一條生路,明日之前趕到平南王府自首,我會酌情處理。”
為你開路
並著兩指抹去劍身的鮮血,輕輕吹了吹,她表情淡然,“念在爾等是平南子弟,我就網開一面,放你們一條生路,明日之前趕到平南王府自首,我會酌情處理。”
其中一名趴在地上計程車兵大著膽子問道,“你真的是南平王妃?建立君家軍的君將軍?”神情中對那位傳說的人有一絲敬畏和仰慕。
他的這種表情取悅了君傲容,放下手中的劍點點頭,“當然。”
“你用什麼證明?”那士兵又問,只是眼中已經有了七八成的相信。這麼好的身手這麼愛兵如子,跟傳說中一模一樣,除了那位姑娘,沒人能做到。他們圍著她攻擊,可她還是手下留情饒了他們的性命。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奸細呢?
傲容朝天翻了個白眼,她是被抓過來的,哪有什麼證明?不過這小子還蠻好玩的,被她打的無還手之力,還敢盤問她,心細如塵膽色過人,是個不錯的苗子。
她神情倨傲雙手抱胸,“我為什麼要證明?我就是我,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君傲容。”這一刻,她尊貴如天神,驕傲如風。縱然滿面灰塵也難掩她滿身的絢爛光華。
這樣的她輕易打動了所有人的心,所有人眼神發亮,那一直問個不停的傢伙困難的爬起來,跪在她面前,“許天受人蠱惑,冒犯王妃,請王妃恕罪。”
傲容擺擺手,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有些焦急,“起來吧,我也是帶兵之人,軍令如山倒的道理我懂。”所以並不怪這些不知情計程車兵。
這麼體諒的話徹底收服了所有人的心,這才是真正的帥才。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一個念頭,要是我是她的手下,該有多好!
傲容安撫了幾句,就轉身離開,她心心念念都是那個男人,她必須快點回到王府,他肯定急壞了吧。
許天起身畢恭畢敬的開口,“王妃,我為您開路。”
“不必,你受的傷不輕,好好歇著吧。”他這一身傷不休養個幾日,是好不了的。再動手恐怕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