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用來威脅南平王的。”
沈桐勸道,“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們只要保命性命,一切都能重新來過。”不就是一個人質嘛,以後要扳倒南平王府還可以有其他辦法。再說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功效,能左右南平王的決定。
“哎。”隨著一聲悵然的長嘆,柳寄源最後回首看了眼暗室所在的方向,咬咬牙絕決的潛入暗道,迅速逃生去也。
順利脫逃
在同一時間,傲容穿著傭人的衣裳,臉上抹了層黑灰,站在對面的街道上望著對面沖天而起的火焰,嘴角噙著抹冷笑,冷徹入骨。
想威脅她?想讓她求饒?真是做夢。不如先考慮自己怎麼逃命吧!
就算他能逃過這一劫,她也會準備一場好戲的。她從來不是個吃悶虧的主,會讓姓柳的傢伙後悔擄了她。這一把火不過是道開胃菜而已。
那一大片火焰將整個夜空照亮,火燒雲似的既妖豔又美麗,整個都城都能看得到這裡的情況,不少人正狂奔過來看情況,只是火勢太大,沒人敢衝過去救火。
邵瑜也帶著人騎著馬趕過來,一下馬正和傲容迎面碰上,“這位姑娘,你怎麼站在這裡?快離開,這裡危 3ǔωω。cōm險。”
傲容見他一片好意,眉目正氣凜然,不由對他有幾分好感,衝他笑了笑,露出潔白的扁玉皓齒,“多謝公子,我只是被這火光嚇住了。”
邵瑜也不明白為何要跟個不認識的女子說這麼多,她的臉都沒看清楚,而他從來不是個多話的人,“快走吧,官府的人快來了,免得他們誤會你。”
這人不錯,傲容心裡這麼評價他,難得調皮的想耍耍他,“公子說笑了,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殺人放火嗎?”好吧,這火的確是她放的,但不過是他們自找的。
不知為何,他對這個不知容貌的女孩子有種莫名的好感,“有些時候人是不講道理的,為了替自己開脫,誣陷他人是常有的事,人心難測,世道艱難。”神情殷切坦率,眼神清澈如溪水。
見他這般真誠,傲容也不好再耍他,輕輕行了一個禮,“謝謝公子的提醒,我這就走。”
邵瑜追了幾步,“姑娘去哪裡?我送你一程吧。”女孩子孤身一人在深夜裡,難免會讓壞人覬覦,他有些不放心。
傲容沒有回頭,擺了擺纖細的左手,“不敢有勞,公子也快走吧。”腳步輕盈,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很失落。
盤問(上)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很失落。
街道一片混亂,一隊隊官兵正在四處搜查。路上的每一個人都被盤問許久,還敲開一家家的大門,似乎在找什麼人。驚叫聲、哭喊聲、質問聲,空氣中瀰漫著不安的因子,一觸即發。
傲容躲在暗處,猶豫的看著這些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前表明自己的身份。她不敢貿然上前,這次的內奸還沒查出來。
她明敵暗,沒查出內奸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是懷疑的物件。
考慮了幾分鐘,她還是決定避開這些人,偷偷跑回平南王府,剛走了幾步,被一個容貌普通眼神詭異的男子叫住,“這位姑娘,城裡正在搜查刺客,拿出路引來,讓我們檢查。”看樣子,他是一個小隊的隊長,手下有百餘名。
她哪有什麼路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刺客?這又是怎麼回事?
可能她的遲疑引起他的懷疑,不住拿眼瞥她,有些不安好意,“你沒有路引?”
傲容在未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大動干戈,“不是沒有,而是出門太急,忘了帶。”
他懷疑的上下打量她,“大晚上的有什麼好急的?”
傲容低垂著頭,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家母病重,我一時心急出來給她找大夫,所以忘了帶。”
他還在盯著她,眼神忽明忽暗,有些說不出的可怕,“去哪裡找大夫?”
“百善堂。”這是周瑞的家人開的,她去玩過一次,有印象。
“找哪位大夫?”他不肯放鬆警惕,繼續盤問。
“徐大夫。”傲容儘量讓自己看上去膽小很害怕的樣子。她灰頭塗臉的樣子還挺像一回事的。
她每個問題都答對了,絲毫沒錯。他揮揮手沒好氣的道,“你快去吧,別在街上亂晃。”
“謝謝軍爺。”傲容鬆口氣,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