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金鞭無敵 作者:生在秋天

亮出萬宇(姓名),幹營生仗眾凌少,行止如此卑劣,縱然就是取勝了,也令人齒冷三日!”

“呸,解承忠,你少絮絮叨叨說那些廢話,他們耍他們的,咱哥兒倆玩兒咱們的。”說罷,他一個唿哨,左手往上一招,一直盤旋在上空的禿鷲,輕捷地飛落下來,斂緊了漆黑的翅膀,停歇在紫臉老人身後的一棵樹上。就在左手往上一招的同時,他伸右手從背上抽出一件獨特的兵器,原來是一把碩大無朋的大摺扇,開啟來,足有半張圓桌面那麼大,扇骨是純鋼的,扇面是鯊魚皮的,上面還鑲有片片“鱗甲”狀的金錢。這柄摺扇使用起來真是奧妙無窮,它合起來可以當棍棒使,抖開部分可以當大刀劈,全張開時又能當盾牌擋,在舞動時,那“鱗甲”在日光照耀下。會閃出刺眼的光芒。弄得對方目不暇接,致使眼花頭暈,只有瞪大眼睛捱打的份兒。

那摺扇掉過頭來還可當劍戳,更奇妙的是它能以十二經絡、奇經八脈和子午流注之法用來點穴。此類兵器極難使用,在江湖道中,使用此兵器的人實屬罕見。見紫臉老人取出此物,解承忠的心涼了,這場即將開斗的高手對陣,雖然鹿死誰手還未決,但眼前的處境對他是太不利了。他重新盯著紫臉老人端詳了一番,總想弄清楚此君到底是何許人也?對這紫臉老人的一舉一動,解承忠觀察得十分認真仔細。剛才徒兒柳蔭崖和蒙面人交手,在軟鞭眼看著要打到蒙面人胸腹之間,當此刻不容發之際,紫臉老人使了個令在場人都不大注意的神速動作,他隨便地用腳尖在地面上一挪一踢,一粒小小的石子居然準確又神奇地盪開了柳蔭崖的軟鞭。僅從這一點看來,可以斷定今夕他遇到的是一生中最厲害的勁敵。

此時,那四輛推車上的鏢銀已經全被蒙面人掠去,車子也被掀翻到深壑中去了。那被劫之“鏢”,不僅有女兒的妝奩,還有他走鏢數十年的積蓄,更令人髮指的是,那插在車上的四杆雙龍鏢旗,全被撥丟在地,遭受踐踏。解承忠懷著氣、惱,恨、怒相交織的情感,縱身下馬。

此時已非是講禮讓的場合,他一迭連聲地喊著!“好好好,相好的,你欺人太甚,解某得罪了!”

隨即猛地亮出虎頭鞭,對紫臉老人攔腰就打肅穆峻巍的風陵渡古道中,揚開了激烈的兵器搏擊聲,在蒼茫的暮色裡,一場酣戰在進行著……

第二回 解驪珠刀傷二強徒柳蔭崖擊驢救師妹

解驪珠一直押在車隊的後面,起初,她還以為來者是尋常的劫鏢者,不過是想仗著人多勢眾佔點兒便宜,充其量也不外乎是手上的功夫都來得一些罷了。所以她父親的再三叮嚀,在她看來是過於謹小慎微了,是久涉江湖的人到了晚年所產生的心理反應。不是嗎?自己的那些父執們不都有些謹慎過份了麼!

就拿那位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的“子母金梭”呂源來講,據說他年輕時在江湖上有“孤膽英雄”之稱,可他後來對她也說些令人喪氣的話,說什麼“武”就是“止戈”兩個字的組合,還說對“武”字的意義春秋五霸的楚莊王解釋得最好,他說:“武,禁暴,保大,定功,安民,和眾,豐財者也。”這簡直是理想化的武德了。解驪珠想:武嘛,總該有點兒武的氣概。她心中也納悶兒:不是說人家對雙龍鏢旗是敬重的敬重,喪懼的畏懼,忍讓的忍讓,是所向披靡的嗎?怎麼也會有吃了豹子膽的,敢來泰山頭上動土呢?但從風聲中傳來的父親、師哥和對方斷續的言來語去,可以斷定來者和她父親似乎有些瓜葛。如今,她親眼目睹了這夥人都非等閒之輩。

誠然,違拗父命是不孝,那麼父兄遭圍困,自己不挺身而出,卻在作壁上觀,豈非是更大的不孝?況且解驪珠她認為自己的武功已得自父親的親傳,在家裡從未間斷過每天同師哥以及眾鏢師對練,“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正該是試一試寶刀鋒利的時候了。於是,解驪珠用雙腿將梅花驢輕輕地夾了兩下,那驢懂得主人的心意,四蹄跳動,像著了魔似的前後左右打轉。驟然間,它一聲吼叫,前掌往上一掀,就騰空而上。這時,解驪珠已亮出柳葉雙刀,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隨著風馳電掣般的梅花驢的飛躍,霎時間來到了陣前,她咬著銀牙怒罵:“你們這班殺人越貨的強徒,也讓你們嚐嚐姑娘雙刀的厲害!”

喝著,雙刀以“雙龍出水”的招式同時向驢前的兩個蒙面人劈去。

上來截住解驪珠的那兩個蒙面人,使的都是長傢伙:一個手執鐵桿梅花槍,另一個是一根五大三粗的千鈞棍。

要撥弄這兩件兵器的人,兩膀非有千斤之力不可。

鐵桿梅花槍非一般長槍可比,普通長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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