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麼資產委員會,就王鬱紅一人主事,名單上幾個人都下崗在家,在職的也是虛設。
針對廠裡目前的狀況工作組有兩種意見,一種是趕快撤回,眼不見心不煩。一種是必須向局裡打報告,馬治國哄騙職工說如果再搞生產還有一棟生產樓,如果職工們知道現在廠裡什麼都沒有了會怎樣呢?所以應該向局裡和市上說明一下這個廠情況。咱們在廠一天就要為廠子負責。最終大家商定:最後一次管管廠裡的事。於是,他們向局裡和市上打了報告。局裡和上很快明示:雙蘭廠早已打了報告,雙蘭廠只有透過盤活資產展開自救,聯建的思路是正確的。
真是有嘴說不清。沒說聯建不正確,關鍵是馬治國要斷廠裡的後路,這一點上面怎麼就看不到呢?朱天新說市長太忙,局長也忙,局裡又面臨改組,雙蘭廠又沒有好的出路,已經夠讓上面頭疼的了。他們進廠時門樓氣派,場院幹靜整潔,不到一年時間,雙蘭廠成了巴掌大的大雜院。進廠時幾百職工湧到廠裡吵吵嚷嚷,臨出廠時廠裡上班的人剩下十幾個人。
搞好一個企業需要一幫子人,搞壞一個企業一個人就夠了,像雙蘭廠,一個孫子松,讓企業傷了元氣,一個馬治國,斷了企業的後路,可憐了廠裡的職工。人們問桑又田他們的企業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經歷,桑又田說他們的廠長想得是怎樣把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