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酒?據說酒能亂性。”我提議道。
“好。”
“喝什麼?”
“都行啊。不喝葡萄酒。葡萄酒不是甜就是酸。我不喜歡酒甜或酸。”
“我剛喝完一瓶紅牌伏特加。但是我還有二鍋頭。我總有二鍋頭。”我後來發現,我很早就墜入一個定式:從我的初戀之後,所有和我關係密切的姑娘都是酒量驚人,舞技精湛。半斤二鍋頭之後才開始神采飛揚,談吐高雅。跳起舞來,迷死人不償命。
“好,二鍋頭。”
我找了兩個喝水的杯子,各倒了半杯,遞給她一杯,自己正要喝乾另一杯的時候,她的胳膊舉著杯子伸進我的胳膊,回手和我一起把酒喝了。
“是不是交杯酒就是這樣喝的?”她問我。
“坐到我身邊來,好不好?”我問她。
“好。”
“其實你不瘦,抱起來感覺並不小。”
“我給很多人很多錯覺。其實你想的我和真的我很可能不一樣,也是錯覺。”
她在我懷裡,我在很近的距離看她,她的面板很白,露出下面青青的脈管。她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