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尋覓什麼東西依靠一下,可是四周圍是一片空曠的雪地,連棵樹木都沒有。
“哦,惜雨,我很不高興你在埋怨北大。”沈秋依說。
“我愛我的學校,可團委的警告信都已經擱在我手裡了啊……”童惜雨故意拉長了說話的聲調,隨後卻又無所事事地笑著說,“不過,不看這,我還真不曉得今天是聖誕節,咱們晚上還是上哪兒玩玩去吧?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安能催眉折腰侍權貴?”沈秋依與張喬如笑問。
“真不該來演這個‘充滿魅力的俄國女皇’,上帝保佑!”童惜雨嘆口氣,在胸前畫了個十字,“越發跟李太白一樣了,當初頭一次來演,躊躇滿志,真個‘仰天大笑出門去,吾輩豈是蓬蒿人?’現在呢,也是該‘弄扁舟’去了。”另兩人笑了,跟個文學家在一起,有時確能收穫許多的樂趣。
“北大的景色是挺美的啊!”晚上,三個人一起坐在未名湖畔的時候,張喬如率先讚道。
“那當然,中國第一高校是浪得虛名的嗎?”沈秋依道,“想當年奧運會的兵乓球比賽就在我們的體育館舉行,開赴汶川的心理師培訓也首先選在了這兒。”
“現在北大的空氣沒有以前那麼親切了,”童惜雨說,“讓我感覺很累,很壓抑。”
“我倒希望你能振作起來。”沈秋依道。
“上北大以來,有三件事讓我至今想來也感到遺憾:第一件是我的文章沒能入選《北大往事》文集;第二件是沒能和軍陽一起去看《變形金剛》系列的第二部;第三件就是同意在一部名叫《葉卡捷琳娜大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