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數百斤力道,決不可能有此現象發生。
無雙玉郎是否被他那一抓所傷,他毫無把握,感覺中知道力一發便被反震滑脫,僅抓裂了衣衫。而他捱到重擊,幾乎被那一記破山拳打得內腑離位,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幸好他的內功經受得起。因此,無雙玉郎為何不參予這次毀滅性的攻擊,引起他各種不切實際的猜測,疑心那一抓可能造成傷害,也是猜測之一。
假使這次攻擊有無雙玉郎帶了四隨從參予,絕對可以纏住他與兩位姑娘這一組人,陣勢將失去重心,缺乏強而有摧毀力的策應指揮,結果決不會如此幸運,肯定會有三四成傷亡,勝負仍是未定之天。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對方陣前易將的事故,因此感到疑雲重重。
“下次相逢天知道他還會施展何種絕技?”最後,他的思路回到格鬥上:“他的爪功、袖功、拳功都力道萬鈞,還有甚麼更可怕的牛黃馬寶?”
他提醒自己,日後相逢,必須加倍小心,防備對方突出絕技殺著。
碰上勢均力敵的對手,是相當愉快的事,一個天下無敵的人,是十分寂寞悲哀的,因此不惜浪費光陰,在各地尋覓向高手名宿挑戰。
再見一決勝負的慾望頗為強烈,心中不住盤算對方可能具備的奇技秘學。
正在胡思亂想,吱呀呀一陣怪響,有人在門外推開虛掩的店門,聽到好幾個人的腳步聲。
“店家,借宿的來了。”首先踏入的大漢高叫,隨手解下揹著的大包裹。
共進來了兩位像貌陰沉,年約半百的身材修偉中年人,各帶了一名膀闊腰圓,粗壯結實的跨刀隨從。主人陰森,隨從剽悍,形成陰鷙獰猛兼具的組合,還真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裡面正在忙碌的店東匆匆出廳,心中暗暗叫苦,好不容易走了借住的牛鬼蛇神.現在又來了令人害怕的客官,似乎災禍來了。
“小店內部正在整修,屋頂崩坍門窗毀壞。”店東苦著臉陳說困難:“膳食供應……”
“不要向咱們訴苦。”隨從火爆地沉叱:“這幾天不會下雨,有地方睡就好。明天一早咱們要趕路,得好好歇息。再推三阻四,拆了你這家鳥店。”
就算這位隨從不發威,店東也不敢拒絕。
“好吧!好吧!小的領諸位安頓。”店東嚇得發抖,沮喪地領先住後院走。
兩位主人卻不跟進去,拖過長凳在羅遠的對面坐下,自己動手斟茶,大概有點渴了。
“你也是旅客?”那位留大八字鬍的中年人,喝了一杯茶向他搭訕。
“是的,來了兩天啦!”他信口答,暗中留了心。
“到瑞雲谷?”
“不一定。”
“不一定?那你來幹甚麼?”中年人對他的答覆不滿意:“走這條路的人,都是到瑞雲谷發財的。在下姓陸,陸永新。尊賀是……”
“八極雄鷹羅遠,天下第九隻鷹。”
門外進來了蘇若男,眼中有警戒的神色,在他左首落坐,也自己斟茶。有陌生人落店,因此趕來看風色。
“七虎八鷹,怎麼多出一隻鷹來了?”中年人訝然問:“八極雄鷹?沒聽說過。”
“呵呵?你現在聽到了。
“好吧,就算你是第九隻鷹,八極雄鷹,我記住了。你一定是到瑞雲谷發財的,錯不了。你來了兩天,可得到甚麼訊息?看到武道門的人出現嗎?”
“武道門的人應該在瑞雲谷,他們是主人。這裡發生了許多事,有某個實力極為強大的組合,在這裡逐殺趕來發財的人,你們必須小心了。
“哦!看來真有點不對。”中年人的鷹目中,流露詫異的神情。
“陸老兄,有何不對?”
“在南面二三十里外,便看到有江湖朋友往南走,他們應該北進的,為何往回走?似乎……”
“他們嚇壞了,有不少人丟了命,發財無望,保住性命要緊。”
“唔!你沒走?”
“我要往北走。”
“你不怕?你比宇內三狐強多少?”
“強多少?甚麼意思?”
“在南面廿裡左右,看到她們匆匆南下,她們大概也是嚇壞了,所以保命要緊。你不走,可知必定武功比她們高明。或者……或者是你趕她們走的。”
“那個組合人數眾多,其中一個地位並不算太高。僅這一個地位並不太高的人,就足以嚇走不少有頭有臉的江湖朋友。”
“誰?”
“攝魂天魔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