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的時候頗費了難,而且孫貝貝也疼得直抽氣。
這實在是最不適合做/愛的一個時機,而且做/愛的雙方都沒有那種激烈的衝動。但是這種小心翼翼的觸碰和真實的感觸卻帶了巨大的安慰,孫貝貝雖然並未湧動情/欲,但是她的身體卻還是溼潤了起來。
隨著貝麓遠輕柔卻加快的速度,孫貝貝哽咽的哭道:“貝麓遠。”
貝麓遠緊緊的抓住孫貝貝的雙手氣息不勻的保證道:“我會一直陪著你。”
孫貝貝哭著應道:“好。”
深深的顧慮迫使貝麓遠匆匆的結束了一切,孫貝貝的嚎啕大哭更是加重了貝麓遠的懼怕之情。他急忙扳過孫貝貝的身體檢查道:“弄疼你了?哪兒疼?我去找醫生來!”
熱淚橫流中孫貝貝搖頭否認,貝麓遠鬆了口氣:“那你哭小聲點。隔音很差,你媽媽聽見了過來怎麼辦?”
孫貝貝這才咬住嘴唇嚥下了哽咽,貝麓遠拍著她的後背哄了很久,孫貝貝直到睡著了之後還一直在不自覺的抽泣著。
貝麓遠取過手機一看,凌晨五點三十五分。
經過了剛剛的一番運動,貝麓遠擔心自己會錯過出行的時間。將手機設定了六點四十的鬧鐘後,貝麓遠按滅了床頭燈閉上了眼睛。方才需要故意剋制力道,所以貝麓遠比以往消耗了很多的體力,睏倦之中他很快便再度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然仔的眼睛已經不大疼了。不過碼字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脹。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會恢復日更的。未來的七天,本文會完結。
53
以吻封緘(上) 。。。
當投影儀上放映出孫然然陽光燦爛的笑臉時,洶湧的悲傷再度席捲了所有送行者哀慟的心靈,整座靈堂裡頓時泣聲四起。
孫貝貝拼著最後一絲氣力苦苦的立在那裡,一直緊握住孫貝貝右手的貝麓遠忍不住低聲說道:“吃不消就坐下,或者我扶住你也一樣。”
孫貝貝搖了搖頭。
隨後司儀說出了“請諸位繞遺體一週並鞠躬”,哀樂聲響了起來。許多張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輕面孔帶著淚湧到了孫貝貝面前,孫貝貝的雙手被人緊緊的拉住。
“貝貝姐,還有我們。”“貝貝姐,別哭了。”“徐阿姨,別哭啊,你還有我們。”
哽咽著的每一句安慰都沒有用處,孫貝貝知道,這些孩子都不是然然,她的然然此刻正躺在鮮花叢中。
坐在輪椅上的徐勤妹早已泣不能聲,孫貝貝只得強撐著說:“謝謝,謝謝你們。”
恍惚中,不遠處的水晶棺蓋竟然高高掀起,孫貝貝掙開束縛向前衝去,然然重生了,然然醒了!
並不是!
一名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子正在將孫然然的冰床拉出花叢,孫貝貝驟然尖呼:“然然——”
後背突然被人大力的抱住,孫貝貝瘋了似的往身後掄著手臂,貝麓遠忍住疼痛將她抱得更緊,他對工作人員說道:“請等一等,讓她再多看一會兒。”
視線模糊的孫貝貝並不能夠清晰的分辨出孫然然的容顏,隨後工作人員立即拉起白布覆住了孫然然的面孔。孫貝貝的理智神經在這一刻徹底斷裂:“然然——然然——然然——”
每一聲嘶鳴都吼叫到了絕望的頂點,因為此刻,即是永別。
貝麓遠捂住了孫貝貝的眼睛,癲狂中孫貝貝漫無目的的咬住了貝麓遠的胳膊。貝麓遠抽氣的同時看見徐勤妹緊握著柺杖撲向了突然出現的孫崢嶸。
負責替孫崢嶸推輪椅的蔣小虎連忙推著孫崢嶸閃到一邊,怒火攻心的徐勤妹就這麼直直的跌在了地板上。
與此同時,孫然然被推進了最後一道門內。
混亂失控中貝麓遠暴喝一聲:“夠了!孫然然被推進去了,你們只知道鬧,就沒有一個人知道要進去送她最後一程嗎?”
徐勤妹聞言丟掉了柺杖嗚嗚痛哭,馬部長趁機將徐勤妹扶坐在了輪椅上,貝麓遠瞪了孫崢嶸一眼後半夾著孫貝貝往裡面走去:“都趕緊過來!”
當六個人匆匆趕到的時候,孫然然已被安放在了焚化床上。孫崢嶸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一連氣磕了十個響頭。血水和淚水順著面孔淋漓而下,孫崢嶸痛哭道:“姑娘啊,爸爸對不起你——”
徐勤妹抓起柺杖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去:“你個死人啊——你怎麼不去死地——你去死——我打死你——”
孫貝貝氣苦的喝道:“夠了!”陡升的悲憤嗆住了孫貝貝的氣管,貝麓遠連忙替她拍打著後背,孫貝貝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