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直瞅著她,以生硬且不可反駁的語氣道﹕“把解藥拿出來。”
“勳哥哥,我……”穆蓉兒刻意裝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梗著聲喚他。
“住口──”
他以蠻力捉住她的手腕,以鷲般的犀利眸光直射向她曈仁處,“你這個蛇蠍女,不准你再這麼叫我,我問你,解藥呢?交出來我就放你一命,否則我會毀了你兩條腿,加倍還給你。”
“不,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身……身上沒有解藥!”穆蓉兒嚇壞了,語無倫次的嚎哭著。
“那麼解藥究竟在哪裡?快說──”虎口彎成爪形,他倏地掐住她的頸部。
“咳……你可以去問我爹,你快……放手。”穆蓉兒用力抓住他的手,拚了命想扳開他兇狠的箝制。
藍勳倏然鬆手,“你爹?”
“那種毒針是他發明的,他應該有解藥。勳哥──”藍勳惡狠狠的一瞥,瞪回了她矯揉造作的暱謂,“藍勳,求求你原諒我,放過我好不好?看在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你不要和我計較嘛!再說,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因為我已經愛你好久好久了──”
“夠了!”
藍勳猛地一聲怒吼,她這些話讓他想起了諾安在山洞裡對他每一句真情摯愛的表白,任何一點一滴的回憶都足以令他痛徹心肺。
穆蓉兒駭於他這抹冷熾目光下的寒意,噤若寒蟬地縮著肩不敢再說話了。
“我問你,你們為什麼要在海拉山安置那麼多置人於死地的殘忍陷阱,別告訴我這是要對付禽獸的,我不會相信。”藍勳回過身,突然轉移話題。
“那也是我爹的主意。他說是以備不時之需,至於為什麼,我也問過他好幾次,他總是不願說清楚。”穆蓉兒戰戰兢兢的回答,發現自己在他面前無論如何展現狐媚之姿,他還是不動心。
現在她什麼都不求,只求能儘快離開這裡。否則,她只要一想起剛被逮進鄔的那一刻,那眼睛會發綠光的狼不停在她身旁徘徊的景像,就全身發毛!
天哪!她差點兒成了狼的腹中物了。
藍勳也陷入沉思中,他不停揣測著穆天行所謂的不時之需,是代表著什麼意思,難道他這些機關壓根是要對付他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