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也不理。
以為我想看你脫衣,佔你便宜?
指著小姐的裙裝,對他解釋:“把我家小姐拋來拋去,不該看的豈不是都被你們看去了?咱們丟了家當,沒有氈毯能為我家小姐包裹身體。所以,借你的外衣用一下,束住我家小姐的裙襬,這樣才好行事。”
白無常湊趣插言:“本來我有心相助,但我的長衣在御沙時,拜小爺所賜,已被撕成碎片。再脫,我就光了。”
黑無常沒有脫衣,垂下鐵索,遞給馮逢風,輕說:“可用此物束縛。有些冰冷,你家小姐須忍耐。”
接過鐵索,頓時冷意沁膚。
馮逢風面目大喜,笑說:“這可真是寶貝,這麼熱的沙地,正需要涼物祛熱呢。”
她抱著鐵索走向小姐。
白無常咂了咂嘴,無比羨慕:“自我認識小爺以來,這條鐵索從未見他離手。此刻能借給你家小姐做裙帶。馮逢風,你好大的面子。”
正以索做繩,束住小姐的裙用,轉頭瞪他一眼:“要不是你那雙眼睛不老實,我又何苦費這個勁?”
他不恥反笑,自嘲:“我不僅眼睛不老實,手也不老實。待會兒拋接你家小姐的時候,難免會放錯地方,你該怎麼防範?”
兩個女人,面色都紅。
一個羞紅了臉,一個氣紅了臉。
馮逢風抽出尖刀,凌空劈了一下,杏目圓睜:“敢放錯地方,就剁你的手!”
白無常微笑點頭,突然縱身上前,兩指成劍,點了蛇王女兒的六大要穴。
蛇王女兒軟軟暈倒,躺進他的臂彎。
黑無常見他突然出手,不問原由,凌空九踢,直取他的要害。
挾著蛇女後躍,躲開小爺的招式,立即笑語解釋:“小爺莫要誤會,我沒起色心。只是封住她的腸經穴,讓她小睡一會兒,省得在拋縱的時候,吐髒了小爺的索鏈。”
又提嘔吐這回事,難道還沒笑話夠我?
馮逢風眉目做笑,贊他一句:“你想的可真周到。”走上前,從他懷裡扶出小姐,出手狠狠的將他手背上的皮擰成圈。
白無常倒吸冷氣,苦笑說:“擰的真準,同一個地方。”
手背已經紅中透紫,像開了朵絳色花。
黑無常斜目看他,沉聲冷哼:“你學藝好雜,連凡間武師的點穴手都會。”
好眼光,居然看出我剛才的手法。
原來他也懂凡間武技。
白無常作相一笑:“資質魯鈍,學不精,就只能學的雜。”
不理他的胡言亂語,只說了句:“我在前面等。”黑無常縱身一躍,快過疾風勁雨,落在百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