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狂妄豔笑:“打爛她的肉身,讓她連鬼都做不成!”
英俊的少年,恨不能化身成魔,什麼也不顧及。
“黑無常,不敢動手,你不是男人!”
狂聲狂語不滅,小妹破音嘶吼。
恨意翻江倒海,積在心頭。
無指如勾,稍稍用力,就能抓碎她的咽喉。
但是,不能,不能。
力氣像被摘空的心,漸漸消失,放開小妹。
撫了撫被他抓紅的脖子,小妹冷笑:“你真的這麼在乎她?連男人也不做了?”
任她奚落,黑無常低眉看茶印,漸漸被雪淹沒。
“如果你不說喝茶,顏笑眉還有一步可退,我殺了她,她變身為鬼。”
語氣陰陽,她笑得古怪:“但是到了這步田地,我再殺她,她連鬼都做不成了。”
說過厲害,閻小妹憑空幻化雪箏,拋在黑君腳下。
“這雙手還沒消腫,你知道你該做什麼。”
她咄咄逼人,偏要將黑無常的所有驕傲,踩在腳下。
見黑君目光有恨,小妹憑空虛坐,交疊起雙腿,得意的賞雪:“你不做你該做的,我就散了這具肉身的三魂七魄,讓她做不成鬼。”
顏笑眉失了性命,肉身仍被她用以威脅。
世間最卑鄙之人,竟是眼前這個俏麗無雙的小姑娘!
“我可沒有顏笑眉的耐性,十個數之內,我若聽不到琴音,來世再見吧。”
俏音響起,她開始察數。
雪箏就在腳下,恨不能一腳踏碎。
胸膛三番起伏,黑君軟軟坐下。
琴響錚錚,小妹歡笑。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你只是我的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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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抓人喂狼
拼了命的奔跑,通常只為兩件事。
一是自己有十萬火急的事。
二是後面有人追著要殺你。
這兩件事,都被白無常攤上了。
剛收了妹閻魔的天魂,他急著奔回地府找孟女。
在大理國騙了魍電夜探皇宮,她追在後面揚鞭問罪。
腳下生風還嫌慢,靴底已經把黃泉路蹭出了火星子。
皮鞭追在後面,哪有心思敲城門?
一道白光,破門而入。
又找來門司破口大罵:“他孃的,一個月拆一回嗎?”
罵聲未落,皮鞭聲響,剛裝好沒多久的新城門,又碎成了渣子。
躲過這陣木屑釘雨,門司剛想再罵,看清破門之人是魍電,又將髒話生生的吞下了。
看著滿地狼藉,門司苦苦思索:上次被砸,大家都發了財,難道這種好事又重來一遍?
門司在做白日夢的時候,白無常一溜煙逃進了孟女府。
撞碎窗欞就翻了進去。
皮鞭直追,魍電隨行。
爬起來剛想跑,卻被孟女揪住了白袍。
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