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莫不是……”

路瑤瑤雖然嫁了人,但少女的嬌俏仍一點兒不減,抱著路人璽撒嬌道:“姐姐你別亂猜了,是我想念你和小外甥,瞞著相公偷跑出來的。”她不等姐姐回話,又道:“我還帶了客人回來呢,在路上碰見這兩位想裁衣,我便領他們來了。”

她回身正想招呼,卻見令狐沖望著林平之,訥訥道:“林師弟。”

他自小在華山長大,師恩深重,此時與任盈盈在一起被同門師弟撞見,只顧著羞愧,也不及去想林平之為何會在這裡。

“大師兄。”林平之淡淡地應了一聲,便站在一邊不語。

任盈盈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左安之,道:“這位姑娘好生眼熟。”

“啊?你也這樣覺得嗎?”路瑤瑤欣喜地湊上前來,“我也想不知在哪裡見過這位姑娘呢。”

“我在你家做過衣裳,見過也不足為奇罷。”左安之不搭理任盈盈,隨口敷衍了路瑤瑤一句,便拉著林平之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她略回首一望,見路家姐妹已在引著令狐沖與任盈盈挑選衣料了,便加快腳步向車旁走去。令狐沖還在這裡,意味著任我行尚未被救出來,他們趕去梅莊應該來得及。

林平之一肚子的疑問,左安之如是魔教中人,任盈盈怎會不認識她,她如不是,那任盈盈又為何覺得眼熟?但左安之不提,他便也不敢問。

到得運河邊上,二人棄車乘船,一路向南行。左安之以重金相酬,催船家快行,偏偏這幾日屢屢有事,十分不順,船底破了個洞剛剛修好,第二日又漏了。好容易又補上了,前面有條船任他們左閃右避,老是擋住去路。

左安之臉色冷若冰霜地站在船頭,喝道:“停船。”

船家應聲將船停在水中央,林平之走上來與左安之並肩而立,問道:“怎麼了?”

左安之“哼”了一聲,以目示意他看那擋路的船,果然見那艘船慢慢地靠了過來,船頭上立著十來個持劍的尼姑,為首的那個,是她認得的,正是十餘年前在恆山圍剿過她的定逸,如今已有些歲數了,火氣仍然不減,雙眉倒豎怒視著他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只是對方人多勢眾,何況此時不是發難的時候,左安之見她們靠得近了,方揚聲道:“不知各位大小尼姑擋著我們的去路做什麼?難不成尼姑庵清苦,做不得尼姑要做強盜了?要不姑娘賞你們幾兩銀子,你們讓開路罷。”

定逸脾氣暴躁,往往與人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此時見她出言不遜,立時便大怒道:“你這丫頭將那淫賊藏在船上,還敢如此無禮,須饒不得你。”

她飛身躍到左安之這邊的船頭,一劍刺過去,卻被左安之橫劍一擋。她只覺對方的劍沉重無比,竟被逼得蹬蹬蹬地連退了三步,險些掉到水中,好容易站穩了,只驚疑不定地看著左安之。

左安之冷笑道:“我雖不怕你,但也不替人背這個黑鍋。我船上哪裡藏了淫賊了?”

定逸對她的問話充耳不聞,只怔怔地望著她搖頭道:“不可能啊,那女子十餘年已死了,這是人盡皆知的……”

恆山的座船靠得攏了,一個容色照人的小尼姑跳上船來,走到定逸身邊叫道:“師傅。”她聲音嬌媚,這一聲帶著哀求,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林平之心中“咦”了一聲,暗道這不是那在劉正風家見過的叫儀琳的小尼姑麼,她來這裡幹什麼。

只聽定逸道:“儀琳,你來叫那淫賊田伯光出來。”

這下連左安之也吃了一驚,道:“船上除了我二人,只得一個船家,和一個做飯的小姑娘,怎會有田伯光?”

誰知儀琳叫了一聲“田伯光,你出來罷”,當真有個和尚模樣的男子從船艙後面做柴禾的稻草裡鑽出來,對儀琳磕頭叫道:“師傅。”

左安之狠瞪了那在一旁抖抖縮縮的做飯的小姑娘一眼,心中盡明白了,這田伯光雖剃光了頭,但他相貌不錯,又會花言巧語,他的手段豈是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擋得住的,想必是他哄了這小姑娘將他藏在船中的。她見事極快,既不打算現在與恆山派為敵,便沒必要插手她們與田伯光的恩怨,立刻便拉著林平之退到船尾道:“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他藏在我船上,我也是不知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吧。

定逸也不理她,只對儀琳道:“這淫賊自稱是你的弟子,沒的敗壞了我恆山派的清名。我前幾日一劍不曾刺死了他,今日你便親手殺了他,日後方不被武林同道恥笑。”

儀琳驚叫道:“不……師傅,我不能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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