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穩,急忙伸手摸了摸額頭,而後倒吸涼氣:“這可糟了,怕什麼來什麼,小姐這是染了風寒在發熱啊!不行,得先回房躺著去,不能再四處走動了,萬一殿下回來發現小姐您也病倒了豈不是要急死?”
“他哪裡會著急,一顆心能分成兩份麼?”白綺歌苦笑搖了搖頭,“玉澈,去煮碗薑糖水,這點小病驅驅寒就好了,等會兒我也得出去找人才行。”
玉澈哪裡肯同意,攙著白綺歌急得直吼:“還找什麼找啊!少你一個就不行嗎?”
白綺歌默然。
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不多,她只是想出一份力,就算幫不上什麼忙也能教易宸璟知道,她並非像他說的那樣對敬妃毫不在意。
她付出了,他還想怎樣?
“皇子妃可在?”正爭執著,門外傳來太監尖細嗓音,聽起來倒是耳熟。
朝玉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白綺歌正了正衣衫走向門口:“是陶公公麼?我在。”
來人是遙皇身邊伺候半輩子的老太監,見白綺歌出門忙彎腰行禮:“奴才見外面沒人就自作主張進來了,請皇子妃見諒。皇上那邊請皇子妃過去一趟,皇子妃您看,是和老奴一起過去還是稍後自行前往?”
“殿下在皇上那裡麼?”白綺歌不答反問,見陶公公點頭,暗暗鬆了口氣,“那一起過去吧,有勞陶公公了。”
吵也好鬧也好,她急於知道易宸璟的情況,儘管心裡萬般牴觸與遙皇見面——她是怕,怕有一天遙皇會當著易宸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