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緊,惡狠狠的指著公孫續怒聲罵道:“公孫續,你這個死變態,竟然派兩個有龍陽之癖的軍士來侮辱本公子,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父親評理!”
說完便疾步奔向自己的白馬,倏地翻身上馬,一夾馬腹,便朝太守府衙奔去。
公孫續怔怔的望著公孫白氣呼呼離去的背影,臉色刷的變白了,朝身旁的文則望去,只見這廝也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只得嘆了一口氣道:“點卯完畢,解散。”
說完便飛身下臺,解開自己的健馬,一揮馬鞭,也滾滾而去。
只留下點將臺上的文則等幾個軍司馬怔怔發呆。
公孫續一路快馬加鞭,朝太守府疾奔,都快將那八尺高的駿馬打得飛了起來,他必須第一時間搶到現場,否則那賤種一旦搶先告了惡狀,鬧不好他又要幽禁幾天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終於,那青瓦白牆的太守府衙終於出現在眼前,公孫續急急下了馬,直奔大門口。
太守府門口,門口的守將眼見公孫續火急火燎的飛馬奔來,以為有重大軍情,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公子,何事如此緊急?”
公孫續氣喘吁吁的問道:“可見公孫白進去了?”
那守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急忙說道:“五公子啊,剛剛從門口打馬經過,並未進府。”
公孫續長吁了一口氣,又問:“我父親可在府衙內?”
“已回府中。”
公孫續再次臉色大變,騰身上馬,繼續向前疾奔而去。
身後傳來那守將的嘆息聲:“可憐啊,薊侯家的庶子竟被嫡子逼迫得如此厲害……”
在他看來,剛才公孫白急急打馬而去,顯然是在逃跑,而公孫續飛馬奔來,開口就問公孫白,顯然是要追打自己的弟弟了。
公孫續一個趔趄,差點從馬背上摔落下來,惡狠狠的回頭瞪了那守將一眼,繼續狂奔。
公孫白自然不會傻到去公孫瓚那裡告狀,這不過是他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這種事情告到公孫瓚那裡去,簡直就是個笑話,自己的面子也須不好看。更何況菊花剛剛被親過,他全身都感覺寒毛倒豎,現在唯一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