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續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木棍,若是用鐵棍豈不是謀殺了?”
一縷詭異的笑容浮現在公孫白的嘴角,他高高的昂起頭來,挺起胸膛,大聲喝道:“來吧,公孫白領罰!”
全場再次譁然。
公孫白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弟弟。來人,動刑!”
臺上的幾名軍士再次應諾而出,如狼似虎的奔了下來,一把將公孫白架起。
“且慢!”公孫續喊道。
眾人將視線齊齊朝他望去,只見公孫續滿臉凜然之色,厲聲喝道:“軍法之規,意在訓誡,不在傷人,行刑之時,點到為止,休得不知輕重,將我五弟傷筋動骨也就罷了,若是危及性命,你等都得……死!”
他特意將那個“死”字加重,似乎整句話的重點都在最後一句話和整個死字之上。
然而公孫白心中卻忍不住一寒,若非早有對策,他肯定立即反了出去。
這個歹毒的小子,明白著在暗示那些軍士:只管隨便打,只要不打死就好,怎麼也得給我打個半殘,否則別來見我。
有人抬來一張案几,幾個軍士脫下公孫白外面的皮甲,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公孫白按在案几之上,扒下他的褲子,露出一對雪白高聳的大屁股。
“打!”
一隻令箭從臺上飄然而落。
呼呼!
兩根手臂粗的軍棍已高高的揚起,挾著凌厲的風聲朝公孫白的屁股上惡狠狠的擊了下來。
這一刻,全軍的將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哪裡是責杖?簡直就是擊殺啊!
第十七章 青州黃巾來襲(二更到)
第十七章青州黃巾來襲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那竭盡全力的兩棍就要落在公孫白的屁股之上,劇變發生了。
砰!
兩名行刑的軍士突然齊齊重心失衡,向前撲了過去,腦袋砰然撞在一起,只撞得眼冒金星,摔落在地。
案几上的公孫白安然無恙,兩根軍棍也早已不知去向。
“木料加0。06。”腦海裡傳來系統的聲音。
適才他偷偷的試著收起地上一根軍棍,發現這種粗製的木棍居然可以回收到系統裡作為木料,所以才敢放心大膽的領罰。100斤木料為1格,計量為1,一根軍棍不過三斤,只能增加0。02的木料。
“放出!”
隨著一聲輕響,兩根軍棍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地上。
兩名頭昏眼花的行刑軍士,慌慌張張的爬起來,在地上四處搜尋,卻發現那兩根軍棍就在自己的腳邊。
望著兩名狼狽的行刑軍士,佇列之中有人竊笑起來,原本肅然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但是卻沒人看出那兩根軍棍突然消失在公孫白身旁的虛空之中,都以為這兩名蠢貨用力過猛而撞到了一起,把軍棍也撞脫了。
他們沒看清,臺上的公孫續也沒看清。
文則厲聲喝罵道:“蠢貨,用那麼大的勁幹什麼?你們想打死人啊,不知道這是五公子?”
兩名軍士唯唯諾諾的又舉起了軍棍,兩人對望一眼,雙雙會意的錯開位置,避免再次撞到一起。
呼呼!
兩根軍棍再次挾著風雷之音,轟然而下。
砰砰!
眼看軍棍就要捱到公孫白的屁股蛋子的時候,再次消失不見,兩人重心再次失衡,身子向前傾倒。
這次兩人倒沒撞在一起,但是卻摔得極其難看。左邊那個一頭栽倒在公孫白的大腿之上,嘴巴親在公孫白的腿彎處,右邊那個更神奇,嘴巴直接親在公孫白的菊花之上。
剎那間,臺上臺下一片寧靜,呆呆的望著兩個軍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嗷~
公孫白先是楞了一下,隨即觸電一般的大叫一聲,猛的掙開身上兩名軍士的手,彈身而起,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怒不可遏的公孫白,一手提起褲子,一手撿起地上被釋放出來的棍子,迎著右邊那名軍士便劈頭蓋臉的一陣痛打。
“死變態,你等竟敢猥褻本公子,老子打不死你們!”
公孫白手中的怨氣隨著軍棍傾瀉而出,只打得兩名軍士頭破血流、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周圍其他的軍士也驚呆了,不知所措。
臺上的公孫續眼見公孫白打得太狠,忍不住怒喝道:“公孫白,你敢造反?”
公孫白將手中的軍棍一扔,將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