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就是右相的女兒。
十歲……
想想,北羽雪應該也有八歲了吧?
“那公子呢?”如果這個無法確定身份,那麼透過那個男孩的身份來確認,應該不難。
“公子現年七歲,雙腿因為小時候一場高燒成這樣了,不過這個花滿樓公子,思維敏捷,出口不凡,想必是右相大人精心輔導的結果。”恰逢詩會,關於這丞相公子的訊息很快就落實了。
“一個十歲,一個七歲。”會是他們嗎?
照理說,他們應該是雙生子,年齡上不會有差距才是。
“相貌呢?”如果一模一樣的容顏自然不會默默無聞。
“花滿月的容顏說不上,只是聽說這小姐很隨和,至於花滿樓,長大必然是一個美男子。”這是根據相府裡的下人傳出來的,這麼說來,也就沒有什麼一模一樣的說法了。
這也是,就北羽雪的容貌,不算傾國傾城,那也是清靈通透的。
最主要的是,太子妃。
如果雪兒真有心嫁入皇室的話,為何放棄那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跑到這偏遠小國來當太子妃。
他的雪兒不會那麼沒遠見。
“走吧。”想到這些,北羽墨就已經肯定了這姐弟不是他想找的人。
向來自信的北羽墨,從不知道,往往因為他的太過自信和篤定,讓他一度的和想要找的人擦肩而過。
略帶蕭索孤寂的身影經過丞相府時,略作停留,片刻就遠離。
他不知道的是,若是他冒險一探,他就能看到後院裡,本該熟睡的花滿月,此刻正站在窗邊,呆呆的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整個人在月輝之下,恍若那九天玄女一般,光潔神聖。
只可惜,他們錯過了,隔著一道牆,擦肩而過。
嬤嬤……
父皇……
身後傳來了呢喃,花滿月沒有轉身,等著他自己平靜。
姐姐……不要丟下我……
到最後,這帶著惶恐的嗚咽聲,花滿月才轉身看向床上正在夢魘中掙扎的花滿樓。
“不走,姐姐在。”握住花滿樓胡亂尋找的手,花滿月低聲安撫。
多久了,花滿樓沒有說過夢話了。
估計那個人的到來確實嚇到他了。
父皇……
他又是那個國家的可憐皇子,只要落實了他的身份,那麼無悔不就有訊息了嗎?
想到這裡,花滿月的眼中有了波動,可是看著這小小的身軀,正在承受的那麼的痛苦。
花滿月的心都揪緊了,為了面前的花滿樓,也為那不知在何方的無悔。
“冽,你派人去周邊打聽打聽,可有那個國家的皇子和公子年紀相仿,若有的話,最快的速度告訴我。”既然想到,如果無悔真的被帶走了,那這樣的環境之下,他能存活嗎?
想到被晴兒獨自帶大,沒有防禦的能力,如果深陷皇宮那樣複雜的環境中,他又怎麼存活?
他是否也會如同花滿樓一樣,受盡折磨毒害。
想到這裡,花滿月的心更是煩躁難安。
曾幾何時,她也變得牽牽絆絆,優柔寡斷了。
自嘲的一笑,或許是如今的生活太過安逸了,安逸得讓她忘記了這世界所有的醜陋和殘酷。
畢竟不是這乾淨單純的靈魂,她的身心已經承載了過多的屬於她的不屬於她的記憶和過往。
一種疲憊感和無力感,總會不經意的席捲心頭。
趴在床邊,握著花滿樓的手,花滿月楞然出神,不知不覺間,直接趴在床邊睡著了。
已是深秋季節,夜晚的地板帶著絲絲的寒意。
等第二天被凍醒的花滿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受涼了。
“樓兒,去請義父。”暈乎乎的栽倒床上,裹上被子,也不管花滿樓有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哆嗦。
“來人啊,有請老爺。”這下花滿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朝著外面喊道,自己已經手忙腳亂的為渾身哆嗦的花滿月裹被子。
“出去吧。”急急趕來的蘇沐,看著床上亂成一團的姐弟,只是眉頭一皺。
“樓兒,你也是大人了,以後你們姐弟不許同房而眠了。”沒有先關注花滿月的身體,反而先就禮教做了約束。
“是,昨晚是樓兒賴著姐姐的。”眸底一暗,花滿樓主動承認了錯誤。
“你先出去吧,你姐姐不會有事的。”扶著花滿樓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