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良心倍受煎熬的可憐老人。
但願他別想不開尋短見,我可是冒著被柳羲看上的危險,好不容易才得到他這名主治大夫,他要是沒作出點貢獻就下地獄贖罪,我那四十多名黑衣暗部的價值豈不就沒得體現了麼。
“雲大叔,放開點,夜流說的也是氣話。”
司徒雲只是搖頭,哭道:“他不會原諒我,他不會原諒我的,我的孩子……”
我猛地跳起來給他一巴掌,揪著他的衣領吼道:“雲大叔,你現在是怎麼回事,當初既然有心將他送給祭魂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難道你要他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五年之後還對你心存感激嗎?”
“我沒有……我……”
我抬手又甩他一耳光,大聲道:“你沒有,那你現在自怨自艾算什麼?想要他原諒就自己去爭取!再苦再累再委屈,哪怕當條狗,把你的真誠用心傳遞給他!你沒聽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臉皮磨厚一點,耐性練好一點,學學柳羲那鍥而不捨的精神,學學森羽那粘人的技術,做牛做馬做爛泥,粉身碎骨變飛灰也要巴著他,纏著他!當保姆,當隨從,當個提款機,就是別把自己當成*人,做正常人做不來的任勞任怨,懂了沒啊?!”然後給本小姐奴役到死,來抵償四十多名早逝黑衣的勞動價值!
“淑人,淑人。”柳辛眉拍了拍沉浸在奴役司徒雲的幻想而激動中的我,“你再不鬆手他就沒氣了!”
司徒雲只是個沒有武功的弱大夫,結結實實被我的兩巴掌扇得星光燦爛,雙頰通紅迅速腫起,兩邊的嘴角都裂開了,牙齒也因為磕得太猛傷到牙齦,更因為衣領被我揪得用力而喘不上氣,眼睛都快翻白了,嘴巴張大拼命呼吸,混著血的口水從嘴唇上流下來,幾乎滴到我手上。
我趕緊鬆手將他丟給柳辛眉搶救,有個備份的大夫就是好,一個不行了還能由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