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官似乎也不信邪,叫道:“那本官也隨你處置。”
笑天拍手道:“好,好,那現在就開始吧!”
縣官又一拍驚堂木,道:“來人那,用棍子把堂下之人給我打跪下,誰能把打跪下了,本官重重有賞。”說罷,竟陰陰的笑了起來。
此招果然有用,一聽“重重有賞”,堂下的衙役個個都躍躍欲試。只見排在首位的那兩個衙役,提著棍子便走了出來,對望一眼,雙雙向笑天腿上打去。
突聽“啪啦,啪啦”兩聲脆響,卻不是笑天的腿斷了,也不是棍子斷了,竟是那兩個出手的衙役的胳膊斷了。眾人大驚,都驚奇的望著笑天。
原來笑天見他們出手如此狠毒,便在腿上附加了陰柔的真元力,在他們打向笑天時,真元力透過棍子震斷了他們的胳膊。
堂上的縣太爺也非常吃驚,但他還是不死心。於是又叫了幾個官兵想方設法弄倒笑天,花樣到還真不少,又是繩子拉,又是棍子撬,又是連拉翹撬的,卻始終不曾使笑天移動分毫。
這時那縣太爺才知道今天是碰了馬王爺了,臉上現出一陣驚慌,一陣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笑天歪著頭對縣太爺道:“怎麼樣?‘青天’大老爺。你說我怎麼處置你好呢?我這裡還有張你屬下的借據呢,你要不要看看?”
那縣太爺聽笑天如此一說,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竟連滾帶爬的跌下了正堂,顫抖著道:“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啊,錢我替他們還。”於是叫師爺拿來一張銀票,道:“這是全國通用的滙豐錢莊的銀票,請好漢爺笑納。下官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能放過我這一馬。”說著點頭哈腰的把銀票送了過來。
笑天老實不客氣的把銀票“笑納”了,但是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道:“說吧,你為什麼圖謀我的戒指?”
縣太爺眼珠轉了一轉,道:“這個,這是因為我貪財……”
笑天插口道:“貪財?我覺得你好象很大方啊。嘿嘿,不過有些人覺的腦袋在頭上可能是太重了,不想要了。”
那縣官一聽便慌了,竟磕頭道:“我說,我說,這全是九千歲的意思啊,他讓我們這些下屬幫著蒐集各種寶物,還有那些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石頭,這實在不是下官的錯啊,求好漢爺饒命,饒命啊……”
笑天自然知道縣官口中的九千歲是誰。但是卻奇怪那太監搞寶物和仙石做什麼,難道不成他也想修真,於是心裡便想去探個究竟。
正自想著,衙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叫道:“大哥,怎麼有這麼熱鬧的事,你也不叫上小龜,害的人傢什麼都沒趕上。”原來是小龜修煉醒來後沒見到笑天,竟自己一路追問了過來。
小龜剛進堂口,看到一群衙役六神無主地站在那裡,更好笑的是那縣官就如磕頭蟲般不停的磕著頭,心裡自然明白這又是大哥的傑作,剛想說話,卻聽笑天道:“走,小龜,不理他們了,我們去北京城。”
不論笑天去哪裡,小龜都不會有意見的,點了點頭,便想跟著笑天離去,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在縣太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踢得他四腳朝天,像極了小龜的家人。
小龜哈哈一笑,追隨笑天而去。
正文 第九章 天牢之變
笑天、小龜經過半天的飛行,於當日下午趕到了北京城,夕陽的餘輝灑落在這歷經數代的古都之上,顯出一陣神聖的光輝。
二人進得城來,俱被那莊嚴宏偉的氣勢感染著,也被那繁華興盛的氣象所深深吸引。街道四通八達,寬闊平敞,足夠四輛馬車並驥而行,兩旁攤位、店鋪林立,顯示著數代帝都的輝煌。
笑天與小龜東瞧瞧,西逛逛,宛如鄉下進城的孩子一般。不久,太陽落山了,華燈初上,又顯現出北京城另外一種神秘的美。二人見一處地方格外熱鬧,燈火通明,於是信步朝那地方走去。卻見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說著一些肉麻的話,死命的往裡拉客。
笑天瞧的眉頭一皺,道:“小龜,這是什麼所在?怎麼叫人看的不舒服?”
小龜心下一樂:“在外面自然瞧的不舒服,進去就舒服了。”心中雖這樣想,口中卻道:“原來大哥連這個都不知道啊,這裡就是妓院啊。”
笑天一聽這裡就是妓院,不禁仔細地瞧了一瞧。一瞧之下,竟發現其中某人的眼中掠過一道精芒,而笑天想找出她來時,那人卻已消失不見,不禁暗自嘀咕道:“怎麼這小小的風月場所中竟有修真者存在,這可是我出谷以來第一次見到修真者,難道這也與魏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