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戒指之中,此時這枚小小的戒指可算得一個百寶箱了。
笑天笑著頻頻勸酒,在笑天的勸說下,死人都能說活,和尚都能還俗,又何況是兩個官兵?兩人只好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過三巡,兩個官兵的話也多了起來,其中一個道:“達兄弟,我們縣太爺最近正在徵收寶物。我見你手上的那枚戒指不似凡品,不如獻了上去,謀個一官半職的做做多逍遙快活。到時候,我們兄弟還得靠你多多提拔了。”說完,就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笑天的藍玉戒指。
笑天心中卻早已罵翻了這兩個官兵的祖宗十八代,暗道:“這兩個混蛋白吃白喝不說,竟開始圖謀我的藍玉戒指,看我今天不整死你們。”估摸著藥性也快發作了,對著一旁站著的小龜的點了點頭,小龜便拿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借據擺在兩個官兵面前。
那兩個官兵含糊著道:“什……什麼啊?”把借據拿到眼前,瞪眼一看,兩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卻再也挪不開去。
小龜看著兩人的樣子,肚裡暗暗好笑,終於明白笑天的意途,但他卻怎知笑天還有後招沒用呢!
兩個官兵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指著笑天道:“你竟敢敲詐本……”話未說完,突聽“咕嚕”一聲響,原來是自己的肚子叫了起來。兩個官兵納悶了,剛吃完飯,怎麼肚子還在叫?心中一驚,暗叫一聲“不好”,便急急的想跑出去大瀉一頓。
此時笑天卻發話了:“慢著,先等按了手印再去也不遲。”
兩個官兵聽的火冒三丈,罵道:“你個臭小子,大爺我先方便完了,在更你算帳。”說罷,便往廁所衝去。
笑天右袖微微一拂,那兩個官兵沒等衝出幾步,便被雙雙彈回了座位。兩人不信邪,又試了幾次,但每次都是如此,才知道今天是遇上了高人。兩個官兵齊道:“這位大俠,您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們吧,小的……”此時肚子又叫了起來。
笑天道:“廢話少說,你們按是不按?”
笑天今天是吃定他們了。其中一個早已憋的面紅耳赤,雙手拉著下襬不住顫抖,心道:“看樣子今天是逃不過了,不如先應了他,回去向大老爺稟報,再好好整他。”主意既定,便伸手按下了手印。
笑天見其中一個已按了手印,便點頭放他去了。另一個官兵見自己的同夥已按下手印,知道自己也無力抗拒,便也伸手按了下去。但就在他衝向廁所的時候,突聽“嘩啦”一聲響,竟忍不住先在褲子裡痛快了一回。
周圍的食客紛紛捏住鼻子,傳來一陣哈哈大笑之聲,此中最開心的莫過於酒樓的老闆了,看樣子這兩個官兵平時沒少白吃白喝。
笑天拿起借據,哈哈一笑,離開了酒樓。
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天空萬里無雲,一片湛藍,房頂上一隻貓在懶洋洋的睡著午覺。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客棧,既沒有寬大舒適的住處,也沒有美味可口的食物。但笑天卻偏偏選中了這個客棧,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要等待幾個人的拜訪。
果然不出笑天所料,就在他剛剛行功完畢,走到客棧門口舒活筋骨的時候,一大群官兵“呼啦”一下便圍了上來。
昨天那兩個官兵中的一人站了出來,低聲對領頭的一人道:“劉頭,就是這小子,你看他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就是我說的贓物。”那個劉頭目光轉向了笑天的戒指,臉上露出貪婪之色,對著笑天道:“我懷疑你盜竊他人財物,因此你被捕了,這是抓捕令。”說罷,右手一提,現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來。
笑天對那張紙似乎不太感興趣,看都沒看一眼,卻對那劉頭道:“既然有什麼抓捕令,那肯定是你們縣太爺搞的鬼了。嘿嘿,我正好想去見見他呢,你就帶路吧。”
那劉頭似乎已從昨天的那兩個官兵口中得笑天的厲害,所以對笑天“囂張”的話並沒有理會,只是帶著笑天往衙門趕去。要不是他得知笑天不易對付,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
盞茶時間一行人來到了衙門,眾多衙役口中呼喊著“威武”,手中拿著個破木棍敲的滿地亂響。然而最引起笑天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正堂中坐著的縣太爺。
卻見那縣太爺尖嘴猴腮,一對老鼠般的小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著笑天。伸手一拍驚堂木,叫道:“堂下可是達絲倪,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笑天打趣道:“正是打死你,但卻也不必如此著急。你說我為何不跪,我長這麼大,出了父母和師父外還真沒跪過他人,要是你能叫我向你下跪,我便隨你處置。但要是你不能讓我下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