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年輕的時候真像,出水芙蓉,雅而不俗。”含笑懵了:自己沒有見過她啊,不知道她是在故意做作還是真的在誇獎,就好奇地問:“你認識我媽媽?”
認識,是戰友。同一年當的兵,後來分手了,她走文,我學醫。也是在你出生的那年,我來到邊境,後來我們陸續透過幾次電話知道你的情況。看來你沒你母親說的那麼淘氣。剛才,我見到你爸爸,他說你在這。
太陽用力地撫摸著這個離他較近的地方,但還是沒有將自己的體溫傳給它,只有那不遠處升起的炊煙在蒼空中起舞才讓人們知道這裡還是有絲絲的溫度。
幾個小時的勞作,血液的沸騰抵消了寒冷。
程文武帶著安逸幾個人雙眼緊盯著手裡的活忘記時間、忘記譏餓、忘記寒冷,冰涼的石頭次次被移到不同的位置。所有車輛的檢查,交給為數不多的他們。
該你了。白建鑽出來看看自己身上的灰塵,說:“下面一切搞定,上面是你的。”
沒問題。安逸說完鑽到車的下面。“快點啊!不然到睡覺也檢查不完。白建催促道。”
這就不是著急的活,需要的是全面。白建走過幾輛車還沒見到李爭卻看到季風和鄭雨石。“哎,來坐會,有沒有興趣?”季風從兜裡拿出煙。安逸笑笑:“你看在這抽不純粹找刺激嗎?”
我不抽,只是含在嘴裡聞聞氣味。
靜悄悄的山頂在一陣風吹過如整裝待發計程車兵,清一色的顏色,整齊地列隊在眼前,層疊的白雲聽到命令開始列隊。不時,它遮掩了陽光,蔚藍的天空躲了起來,白色已不潔白,漸漸成了暗色,微微地抖出烈風,橫掃四面八方。安逸不由得打個激靈,風是冷的。
是不是要下雨了?白建不時伸出頭說。
快點幹,安逸說。
收到。
剩下不多了,同志們快點幹啊!季風笑著喊。鄭雨石拎著工具跟在後面。風在濃雲的支撐下變的更加猖狂,程文武從車下出來看看天空,不由得有點著急,全然不顧寒冷,回頭望望蹲在下喊:“安逸你們幾個快點,要正在變天之前幹完。”
明白。安逸回答。
韓雨大口地喘著氣地跑到程文武面前,說:“程班長,我可找到你們了,安班長他們呢?”
在下面呢!
都開飯了。
再等會吧!你先回去給我們留著,讓她們先開飯。
是。
李爭,怎麼樣,完了沒有?連長已停止檢查的工作跑過來急切地問。
快完了!
連長見幾人集中在一輛車下面,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裡,倒是盼望這場雨不要提前到來。一名士兵頂著風跑過來大聲傳達他們領導的指示:讓幾個人停止工作去吃飯。聽那口氣,必須先吃飯,但是幾個人還是順利地將手中的活幹完了。
灰暗的天空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見從車下爬出的幾人開始變得有些不溫順,粗魯、放肆,有意留住這些在外面的客人。
完了嗎?
完了。
好,一路跑回去。連長說完帶隊衝了回去。
連長我們還是回去了,剛才韓雨過來我告訴他給我們留飯了。程文武邊跑邊說。
好吧!你們先回去。連長知道自己的兵,在這方面是沒有必要邀請的。程文武高興地帶著自己的隊伍跑了回去。距離雖然不遠,但淋溼衣服已經足夠了。韓雨見幾個人回來,忙端出早就備好的水放在門口。
你們吃飯沒有?程文武掀開一看飯菜像是沒動過。
還沒有呢!她們堅持等著你們。
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程文武對田雅說。
天使(2)
下雪了。聲到人到,含笑笑盈盈地站在大家面前。
外面真下雪了嗎?白建根本就不相信會下雪,疑問道。
恩,含笑點點頭:“六月的雪,說不定又出現了什麼冤案。”安逸走到門口接著說:“像竇娥。”
田雅說:“看你們的神色,下一場雪一個個的思想都飛起來了。”
避暑的好地方,只可惜空氣太稀薄了,含笑有點惋惜道。集合哨打亂了大家的討論。安逸忙跟著程文武跑出去。
雪逐漸停止,並沒有給附近的山上披上外衣,只是輕輕墊了一下,像花似的一片一片。已經有人不知從哪拿出掃帚掃著地上不多的雪。“我們有沒有工具?”安逸問。
沒有。程文武說:“剛才集訓的時候為什麼不分我們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