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玉皇大帝的宮殿在哪個地方?
在這,快到了。程文武說:“真是白天做夢。”
我一定要找到王母娘娘。含笑故作堅定地說。
你找她幹什麼?田雅奇怪地問。
兩個目的:第一,就是長生不老;第二,就是我拿自己的化妝品跟她換。
和安逸一樣,做百日夢。程文武說:“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到地方之後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的武器歸他們保管,雖然我們人並不歸他們管,但要拿出平時的作風。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不讓我難堪受批評就行,這點能做到吧?”
沒問題,眾人回答。
車輛一字排開,一處的山頭上堆放著難得一見的磚頭,一看就知道這裡曾經來過人,而且不止一次,看起來真像個營區。程文武幾個人下車,看見車旁邊的戰士門都站成隊伍,直覺告訴他自己的隊伍也該集合了。“集合!向右看齊!向前看!向右轉!跑步,走。”一連串的鏗鏘有力的指揮之後,他著自己的隊員向集合點跑去。
指揮員操作極濃的南方口音,夾雜著糾纏不清的鼻音,安逸用心聽,集中所有的力量還是聽不清,越聽不清越是著急,最後乾脆放棄了。
聽英語也沒這麼費勁啊!白建低聲說。安逸看到有不少人也都皺起眉頭,故作聽懂的樣子筆直而立。突然,聽到一陣熱烈的掌聲,知道話講完了,也就跟著鼓起掌來。
我們在這幹嗎?安逸問。
我也不知道,先帶走再說。程文武把自己的人帶到自己坐的車後面。
剛才指揮員的講話真是聽不懂。白建說。
聽不懂?看到沒,別人都開始幹了。程文武說。
有沒有我們的分工?田雅問。
就是,我們幹嗎?含笑問。
你們知道,我也沒聽懂。程文武悄然說完就引起幾個人的笑聲。所有的人都望著白建。“你們別這樣看我,其實我也沒聽懂。”
好象讓我們跟什麼醫療隊在一起,歐陽惠說。幾人用驚喜的眼神望著歐陽惠:“終於有人聽懂了。”
他說的什麼,歐陽班長?含笑好奇地問。
就是任務分工,可我們沒什麼任務,就是我們歸他們醫療隊管理。
李爭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程文武的跟前:“你們是醫療隊?”
不太清楚,你們呢?李班長。
還是老一套,獨立大隊。
其實我們就四個人,我看我們也應該搬到你們那裡去,你說我們幾個男的又不是什麼醫療專家。
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李班長,季風叫你呢。安逸說。遠地季風扯開嗓門喊:“我們開工了。”
那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一頓飯的功夫原來的空地已不存在,坐落有致的迷彩帳篷整齊地搭建在山頂處。“我看就我們幾個沒事幹。”程文武望著來來往往忙碌的戰友說。
沒事幹的人多的很。含笑用手指著中間說。其他人眼都睜大了,不知道含笑有在想什麼。
他們是動腦袋的人,你別看他們坐而不亂,其實腦子在工作呢!張潔說:“那可是以你爸爸為首的啊!”
知道。
天使(1)
請問你們哪位是程文武?從遠處跑來一位戰士站在安逸面前問。
他是。安逸指著程文武。那名戰士唰地敬個禮。程文武呆住了,忙說:“沒有必要這樣做,有什麼事儘管說。”
班長,我們隊長請你們過去。程文武也沒有問什麼,說:“那就走吧。”
報告!清脆的聲音讓田雅幾人感到意外,最吃驚的還是歐陽惠,因為她知道除了所裡幾個女幹部外衛生所里根本沒有女兵的參與。一進帳篷她就熱情地同每個人握手,像是分別許久又重逢的朋友一樣。後來才知道她是針對高原病的專家,基本上平均三年就上山一次,這次聽說是司令特派她和兩個助手上山,許是職業的緣故吧。“她叫容、我叫韓梅、她叫鄧路,是這次的助手,和你們一樣也是從個別單位挑出來的。”鄧路說起話來銀鈴般的聲音讓人很受用,尤其是和幾個女兵相互介紹時更顯得更加高興,像是見了親人一樣,完全忘了肩上兩顆星的架子。含笑握住她的手心被調動了一下,怔怔地笑笑:“含笑。”
含笑一直覺得從進門的那刻起就有雙眼光始終在盯著自己,而且越來越強烈。“你叫含笑?”
是。
韓梅和氣走到含笑的面前,說:“和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