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不停說著家鄉的奉承話,安逸很奇怪他說的話,看著幾人滿臉的笑容,雖然聽不懂也猜出了幾分。到了鎮上,白建下車就打電話,不幸的是打了幾次都沒人接,兩人心中的疑惑更大,是不是有什麼行動了?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猜歸猜,還是坐車來到武裝部。白建看見辦公室的電話忙拿起就撥,可這次依然沒人接。白建接過車票問:“怎麼就一張?還能不能再買張這趟的車票?因為,我們是一塊回來的,他是我班長。”安逸推了白建一下:“別聽他胡說。”
現在走應該來的急,我們用車送你們。
在火車站,安逸打通了電話。蕭順接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讓你們回來?是連長髮的傳真。”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但是安逸確定了這次的半路而回的也有自己。列車飛馳而過, 像鬆了繩的野馬肆無忌憚地橫行,把一棟棟樓房拋在後面。
四周陌生的面孔阻隔語言的交流,戒備之心豎起一道心牆。安逸本想開口,看別人都沒言語,索性閉上眼睛,“譁”將兩人驚醒,互相望了一眼。安逸笑道:“不覺就睡了,沒想到這種搖籃也挺好的。”
走道怎麼這麼多人?安逸回頭看時,才知道有人打飲料蓋,衝擊太大了,頃刻車廂一陣騷動。有的看了一眼又閉上雙眼,有的倒提起精神來。安逸覺得腳下一軟忙抬起腳,座位下有人怒氣道:“沒長眼啊?”說完那人把腿縮了回去。這下面怎麼會有人呢?安逸心想。看了一下,不但自己座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