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有警棍。車一發動,一位就發話了:“解下皮帶。”過一會見沒反應,生氣地說:“你小子聽見沒有?聾子還是啞巴?”話剛說完,就有不同樣式的皮帶落交出來。安逸小聲說:“他們是怕我們逃跑。”白建說:“解了,走路誰給我提褲子?我沒犯法為什麼要解皮帶,你給我一格外合理的解釋?”那警察生氣地說:“要理由是吧!我看你是欠揍。”說著把傢伙舉起來,安逸一把抓住,說:“你們警察打人也是犯法的,要皮帶我們給就是了。”白建說:“皮帶給他,走路怎麼辦?”安逸知道皮帶是不可能給他的,忙說:“前面那輛車是王斌的,我們認識,方便一下。”那人說:“我也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安逸見沒轍了,想了一會,說:“我們交了皮帶多沒面子。”那警察有些耐煩:“媽的,老實給我待著。”白建最煩誰說媽的,狠狠地往前衝了一步,被安逸拉住:“等會再說。”結果,兩個人還是沒有交出皮帶。他們沒想到拉到的不是派出所而是勞教所。車一停就把一車人關進一間狹小的房子裡,唯一透光的地方就是門上送飯的視窗。這下安逸著急了:“誰都不認識能有什麼辦法?時間浪費不起。”白建用力的敲打門。“你們別敲了,沒用的,一個人1000塊錢,少一分都不行。”安逸見說話的像這裡面的常客,靜靜地像位老者,穩如泰山:“那只是見面禮,放不放還不一定呢?”
安逸見他說話的語氣緩和許多,走上前說:“剛才真是對不起,這是不打不相識。今天剛回來 ,收購站老人是我爸,碰上你們使詐,是不是有緣?”
其中一個站起來說:“算了這事就扯平了,以前是不少掙老頭的錢,就算交個朋友。”那人望了望白建。安逸忙說:“他是我兄弟,很聽我的。”
安逸拍拍他說:“認識你們很高興,白建幫他看看手。”不大功夫,白建把他們的手都歸回原位。“有沒有辦法見見這裡的老大?”
辦法不是沒有,我們幾個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不掏錢半個月就放了,吃飯的時候就能見到人。剛說完,白建聽見外面有人在問:安逸在哪個房間?安逸忙答應:“在這、在這。。。。。。”
兩個人剛出去門又鎖上了。“他們怎麼不出來?”
有人找你。安逸吃驚地看到,自己的那個高中同學站在頭頭的辦公室,一旁的父親見安逸進來忙問:“傷著沒有?”
爸、沒事,她怎麼在這?
正好我回家取錢,她找你,我說你不在;她說見過你。我就說了剛才的事,還好她認識這裡的人。
是啊!你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我沒犯法,籤什麼字?我是正當防衛。
安逸別犟了,就認了吧!
我怎麼有黃世仁逼楊白勞的感覺?白建苦笑一下。辦公室的那個人一臉的尷尬。恩展走上前,說:“人家難得給個面子,別任性了,你們回吧?”
我們倆再住上一段時間?安逸怒氣道。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聽見聲音,安逸回頭一看:“你好!”白建說:“他們正準備把我們關進勞教所呢!”
怎麼回事?王斌問。他聽完辦公人員的話說:“沒事了。我來這裡取檔案沒想到碰到你們,剛好幾個朋友請我吃飯,一塊吧!”安逸故意道:“你看我們還要關起來,恐怕去不成?”
王斌,我到處找你。進門的人伸出手笑道。
怎麼當了所長就不能到你的地盤上轉轉?是不是連我也勞改?
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的大名啊?
他們兩個是我的熟人,算是一條路上的,你們問都不問就給喀嚓了。所長忙上前,說:“對不起,我請客,給你們壓壓驚。”安逸走到父親身旁,說:“爸你先回去吧!我們去去就回。”
少喝點酒。
我們不喝酒。
第五章 彈頭(3)
出了酒店,安逸有點暈乎乎的:“這幫人真能吃、能喝、能侃,你沒喝醉吧?”
沒有,這麼美麗的夜景能喝醉嗎?安逸嘆息道:“回去,明天再說吧!”在家門口,安逸最不願見的一張臉出現了:“你怎麼在這。”
我本想請你們吃飯的,可等不到你們。到我家坐一會吧?恩展低聲道。
這不太好吧?再說已經很晚了,安逸說。白建看出其中的奧妙,忙說:“安逸你去吧!我先回去。”安逸拉住白建,說:“沒事。”
你們一塊去吧!進了院,安逸感覺空洞洞的,就連這棟樓房都寂靜得嚇人。“叔叔、阿姨怎麼了?”安逸見客廳放兩個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