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似乎就是老天專為她調配出的顏色,除了她,誰穿上都是糟蹋了這好顏色。長髮如瀑,逶迤而流,似乎老遠就能看見她髮梢輕曼著的水霧,滾落一地飛珠濺玉的水聲。耳朵邊簪著一支顫巍巍的玉步搖,於她那纖細的脖子來說,似乎有些重了;於那一分驚人的韻致來說,卻又恰倒好處。她的姣好在於靜,不說話時宛若處子,好像沉浸在無邊無沿的美妙幻想裡,你看了她就想猜透她的心事,猜不著你就永遠不得安生;她的姣好在於動,回眸一笑百媚生也只能用來形容她了。她的聲音輕柔細切,淡淡地帶著嬌嫩的戲音,連她周圍的空氣都被激靈靈喚醒了,就像一朵花夢遊在無盡的遐思中,時時都有風的聲息和律動。據說是開過懷了,有著一個半大不小的女兒在外面寄養著,看起來卻身量未足,形容尚稚,怎麼看都是花未凋謝柳未殘枯的模樣,再過幾年真不知會美到什麼地步?最讓陳學禮眼界大開的,還是她那美妙的神秘的女人的身體,一經碰觸,就是梨花帶雨,香露撲鼻。插入後,既無冰|穴之寒,又無暗鎖機關,更不是性情倒錯的怪物,讓人整個身心都融化其中,難以自制,不盡銷魂。
如此這般,陳學禮對他的四姨太怎能不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