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病相憐的眼神。
這一聊,直到點燈燃蠟,方才告一段落。小黃容轉過頭來,見我睡眼迷夢,不禁生出幾分歉疚之心。
陸莊主趕緊吩咐置辦酒筵,兒子陸冠英早就先他一步預備下了。
用過膳食,在陸莊主的極力挽留下,我們答應在莊上小住上幾日。其實不用他開口,小黃容看在他是自己爹爹徒兒的份上,也一定會留下來。
陸莊主仍遣了兒子陸冠英送我們去歇息。
這少莊主看似年輕,卻是個設想周到的人,早已讓下人打掃乾淨了客房。
這房裡陳設精雅,一張雕花大床,一對鴛鴦戲水紅枕,一條緞錦棉被橫陳,不象客房倒象新房。不過看他一副神色自然的模樣,也不像是故意所為,我也只好忍著不響。
差了莊丁送上香茗後,他說道:“二位世兄要什麼,一拉床邊這繩鈴,自有下人會過來。二位晚上千萬別出去。”說罷退了出去,輕輕掩上了門。
我和小黃容互相看看,都很納悶,為什麼晚上就不能出去呢?
不過,晚上是運動的黃金時段,沒什麼大事,我們自然也不會浪費時間,半夜跑出去溜達。
這一夜,鴛鴦戲水的枕頭拿來墊了後腰,繡花紅錦緞被絞成一團亂麻。雕花大床內被翻紅浪,呢噥低吟不絕,床架吱咯作響,一直到了半夜。
忽然遠處傳來嗚嗚之聲,小黃容還舉著我一條腿,彼此交合處白液潺潺泌出。側耳聽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過了一陣,嗚嗚之聲又響了起來,此起彼和,並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遠,顯然是在招呼應答。
最後還是好奇勝過春心,小黃容輕輕退出來,對我低聲道:“瞧瞧去。”
我還真想不起來,原著裡頭陸家莊裡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心底總有些不太舒服的預感,拉住小黃容道:“別出去惹事罷。”
可小黃容性子上來非要去。我只好陪他一起穿好衣服,輕輕推開窗子,向外望去,只見庭院中許多人打著燈籠,還有好些人來來去去,不知忙些什麼。
小黃容拉著我繞到西窗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