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大喝道:“叫什麼。練個馬步都蹲不好,還有臉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我赫的抿住嘴,眼淚止不住大顆大顆掉下來。可這更惹惱了他。
“就是這副可憐樣,你就是用這個勾住他的吧!”他劈手給我一巴掌,似乎是嫌一隻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兩聲,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臉色顯出幾分狂亂,撕開我的衣服,袒露出我的胸膛。
我痛得幾乎昏過去,連喊叫的力氣也沒了,更別說反抗他。
他騎在我的腰上,沿著我的脖頸一寸一寸向下移,邊移邊掐,嘴裡呢喃著:“他摸過這裡對不對?還有這裡!”
天大的冤枉,大師傅教我盡心盡力,有時我扎馬步姿勢不對,他會手把手教我,但對我的確沒有任何邪意。被馬鈺一說,倒好象是大師傅在借教功夫的機會調戲我。
等他洩完憤,我渾身上下估計找不到一塊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還有指甲劃的絲絲血痕。
他仍不滿足,就著跨坐的姿勢,解了腰帶,露出胯下的兇刃抵著我的唇角,厲聲道:“張嘴!”
我顫顫巍巍鬆開緊咬的牙關,悲哀地讓兇刃衝進來。他揪著我的頭髮前後扯動,讓兇刃插得更深,幾乎抵到我的喉嚨下,迷亂的表情,顯示他已沈入了情慾地深淵。
就在我快要認為牙齒都要鬆動時,他挺直身體,將下身的利劍盡根而沒,滾燙的劍身顫動著,尖頂飆射出濃濃的液體,直灌入我的喉管內。
等我醒來,肩骨已經恢復原位了,冰涼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著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體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我都以為是馬鈺又玩什麼變態新花樣呢。
他見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來,臉上居然露出羞澀愧疚的神情。
當他又要給我抹藥時,我畏懼地向後挪挪身體,這令他更加羞愧難當,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時衝昏頭,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
我對此表示懷疑。他只好把整瓶藥膏給了我,讓我自己塗抹。這藥很神奇,凡抹過的地方很快烏青印子就淡去,還涼涼地,很舒服。
恢復正常的馬鈺提出作為對我的補償,他要教我內功,相應地,他也希望我能對他昨晚的行為保守秘密。我想他最不願意大師傅知道這事吧。
斟酌了一下,覺得對我還算有利,我也就表示接受了,另外,我又問他多討了一瓶那不知名的藥膏,應該做潤滑液是不錯的。
正文 第6章 暫別草原
自從馬鈺偷偷教我全真內功之後,我的身手日漸靈活,一些原本學不會的招式,現在也能熟練貫通。大師傅很是滿意,最近教我時會難得地誇我兩句,有一回還衝我笑了。激得全真掌教又發作了一次。
好在我知道他為何發作,一味順從與他,乖乖配合他檢查大師傅所有碰觸過的身體角落。也許是我的態度比較好,他沒有往死裡虐我,到最後仍是讓我以口解決。醒過來時他羞愧地差點從懸崖上直接跳下去。
我只好拖著快散架的身體,拼命拉住他。他又許諾了我種種好處,連掌教令牌都要送給我。我當然沒要。同情他一心愛慕著大師傅,可大師傅是完全不知情,我倒表示過要替他牽線搭橋。
馬鈺一個勁搖頭否決了我提議。他雖然發作時整個一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個純情少男,面對初戀,手足無措,腦袋裡完全一團糨糊。跟那個人格分裂的大師傅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順帶一提,馬鈺給的藥不錯,我和拖雷試過,用了以後,蜜穴完全不會裂開,即使奮戰到天亮,也不會受傷紅腫。委瑣大叔聽說了,也要來湊熱鬧,被拖雷揪著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殘”的一幕。部落裡見怪不怪,還有好看熱鬧的,開莊壓寶,賭他倆哪個會贏。
結果怎樣我沒看到,因為我忙著提褲子溜回自己的帳篷。
一轉眼,二年過去,我也個子拔高了不少,可惜站在狗熊似的的拖雷邊上,仍然矮了不止一個頭。
眼看著我18歲的生日逐漸臨近,有一日,部落來了個陌生少年。
看他一身道袍,束著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他一來就要找師傅,阿孃指點了他,來營地外我固定習武的小山坡找我們。
正縫七師傅教我練俞珈,我下腰掰腿,以一匪夷所思的姿勢迎接他。他拜見的話全堵回肚子裡,驚愕地看著我,只看了幾眼,就仰頭飆出一絲血線。他捂著鼻子扭頭就跑,全無正教弟子的風範。半晌後他才回來,眼神努力只盯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