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後來大師傅就不讓他來教我了。五師傅嫌棄我膿包,輪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師傅瞧著我那眼神,一副要剝皮拆骨的模樣,經常借教功夫的名義,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師傅都在,他也不好太過分。
最離譜的就是七師傅,“她”雖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卻是什麼俞珈,每天就愛叫我彎腿下腰,擺些奇奇怪怪地姿勢,常常一擺就是大半天。還要邊看我練,邊和我八卦,問我小攻都有什麼人,平時做用些什麼姿勢之類的問題。
我是堅決不會回應“她”的,但阿靖是個老實頭,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時,阿靖就會不自覺地跑出來,有問必答。樂得“她”眉開眼笑,還執筆細細記下,說是要出本豔詞小說,一定會在坊間大賣。
正文 第5章 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從開始學藝後,阿孃對我的態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幹活。
可應付諸位師傅的功課也足以讓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應越發靈敏,總覺著每次大師傅教我功夫時,就會有道奇怪的視線盯著我瞧。
不是那種鹹溼的目光,說不上來是什麼,有點冷,有點很不自在。
可其他師傅教我時就沒有了。
師傅的要求越來越嚴格,雖然“他們”不說,但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丘處機應該也開始教楊康功夫了吧。那個人原本就聰明靈慧,肯定會比我學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來,蹲在營地外的小山坡上,望著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一想到楊康,鬱悶的情緒就會從內心深處躥出來,甚至讓我很難分清,這種情緒,到底是傻瓜阿靖的,還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統裡匕首拿出來,按著四師傅教的劍法以匕代劍練了起來。
雖說這軀殼愚笨了點,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一等聰明人,我就不信,憑我的努力,就練不好功夫。
我正練著,忽然背後寒毛一凜,又覺著那有點令人不甚自在的視線射過來了。我一遲疑,本不純熟的白猿劍法頓時亂了章法。
不遠處樹底下傳來一人嘲諷地低笑。我大怒,轉頭看去,只見樹影裡站著一人。
這人裝束十分古怪,頭頂梳了三個髻子,高高聳立,一件道袍一塵不染。
看到他的三個髻子,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全真教的掌教馬鈺嗎?
原著裡頭,他也算是郭靖的半個啟蒙師傅。可是現在,看他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樣,俊秀的面容毫無笑意,我不認為他會對我有什麼善意,更不要說教我內功了。
“原來是馬道長。”本來我是不想理他的,奈何阿靖是個乖娃兒,我多少也得維護他點面子。我收起匕首,勉強壓下臉上的火燙,給他行了一禮。
正待要走,他卻忽地欺進兩步,我只覺右臂一麻,也不知怎的,但見青光一閃,手裡本來緊緊握著的匕首已到了道士手中。
“還我!”這下急了,那匕首對我有非同尋常地意義,可不能讓他奪去。我撲上去就想搶回來。
他不慌不忙退後兩步,左手曲指,抓著我的腰帶,竟輕輕鬆鬆將我拎起挾在臂下,任我掙扎,頭也不回地往荒漠深處疾行。
不多時,眼前一暗,抬頭,一座高聳的懸崖映入眼簾。馬鈺腳下毫不停頓,捷若猿猴,輕如飛鳥,竟往懸崖上爬去。
這懸崖高達數十丈,有些地方直如牆壁一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處一借力,立即竄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遊了上去。
可憐我頭朝下,看著平地離我越來越遠,耳邊風聲呼嘯,手腳不禁冰涼,待到崖頂,他把我拋下,我立刻手腳並用爬開幾尺,忍不住乾嘔起來。
他嫌惡地飛起一腳,將我踢得在草地上滾了幾轉。我此時哪敢與他頂對,順勢滾得離他更遠些,只盼他捉弄夠了,能放我回去。
馬鈺站在懸崖頂上,盯著我瞧,臉色愈加難看,終於,他飛身上前,膝蓋猛地頂住我胸膛,幾乎把我壓得喘不上氣來。
他又單手將我的雙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頭頂,另一隻手順著我的大腿摸下去。
我暗暗叫苦,不會又是一匹狼吧!
馬鈺瞪著我的雙眸蘊涵著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齒地對我道:“你有什麼好,他就這麼用心教你,你這麼個膿包,還想學武功,簡直是浪費時間!”
說著他的右手五指一緊,我立時慘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個烏黑髮青的指印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