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正關心你!你還。。。。。。我就不信你真以為造反能造出個好前途來!要是這回沒平反,我看你娃這輩子就慘了!”
童童不笑了,想了想說:“我們這種人,要靠造反混前途是不可能的。這回不平反,我們就真成反革命了!只是,我個人混得如何還是小事;我們國家也該變個樣吧。要是再讓些文盲來當總理,像趙指導員搞科學種田那樣胡鬧下去,我們中國人不遭餓死、窮死才怪!”
老九同情地看著他,好一會,說:“歇夠了,走吧。”
走了幾里平路。下白巖溝這十多里壁陡的羊腸子小路,幾乎是童童拉著老九的手,把她從千米高巖上提下溝底的。走到瑞琥宿舍,滿屋鼾聲。瑞琥床上只有捲起的草蓆、棕墊。兩人面面相盱,無法可想。起夜的班長說:“張瑞琥在檢司場上,革籌委宣傳隊。”
凌晨兩點多了,不便多說。兩人悻悻出來,拖著腳步向檢司場走去。這平坦的公路比陡峭的山路好象更難走。白巖三礦到檢司場也就二十多里,咋個還不到呢?
老九東張西望,見離公路十多米遠的菜田裡有個茅棚,說:“我去解個手。”向茅棚跑去。
在老林裡,童童很方便,叫老九站在路上等,一個人跑進路邊叢林就解決了;老九要稍麻煩點。她不敢鑽老林,要找個有石巖隱蔽的山灣,童童在路上放哨才行。
一會兒,老九回到公路上說:“你找得到瑞琥住哪裡不?”
童童搖頭說:“沒去過,找不到。”
“檢司場那麼大,深更半夜的,我們哪裡去找他?”
童童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