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子。
“顧重名,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憑什麼打我兒子閨女,今天是結婚的日子!你們婆家人就敢怎麼欺負人!這要是我們不在了!你們還要怎麼欺負我閨女。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老子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揮舞的拳頭在顧重名眼前揮過來,揮過去,讓顧重名一陣眼暈。
顧重新急忙上前拉著簡建國說好話:“叔,今天和我哥做的不對!也是心急,下手沒輕重了,我哥平時不是這樣的,打了幾位孃家哥哥們!是我們的錯,不是欺負人,就是話趕話,就撕扯開了!一撕扯就有肢體接觸,難免就磕磕碰碰,才會打起來。我們都給賠不是!”
顧重新讀過書!大道理懂,這事情上他們家怎麼說都不佔理。
上來就先道歉賠不是。
簡建國連發脾氣都不好發,人家態度這麼好,你要是不依不饒就有些不講理!可是就這麼放過顧家,簡建國也不甘心,自己的閨女都流血了,兒子也捱了打,看看簡明陽鼻青臉腫的模樣,怎麼會怒氣就被幾句話給平息下去呢。
“大哥,消消氣,這事情是顧家做的不周到,孩子鬧個脾氣,顧重名這個新郎哄哄就好了!誰能想到這個驢脾氣犯了,讓你閨女受了委屈,還引出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幾個大侄子也跟著捱了打,這事情我們會好好說說顧重名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總是自家的女婿,都是一家人,您氣不過,就狠狠揍他一頓,給閨女解解氣,可是畢竟是一家子親家,就抬抬手饒了他們吧!”顧楊棉上來插話,他是生產隊長,這事情他不出面!誰出面。
顧母那個破嘴!恐怕一張嘴這些人得罪的更厲害,到時候恐怕連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簡明月無語,這話可真能說得出來。
“大叔,您是生產隊長,當然向著顧家,我也不在意,可是這親家我們家不敢高攀,我簡明月就是這輩子嫁不出去,也絕對不嫁給顧重名,也不會嫁進顧家這個狼窩!今天說成什麼,這門婚事都是不成了!您也別費心了。”
顧楊棉眉頭一皺,這女娃子性子可不好,厲害著呢。
眼睛瞟一眼簡明月,陰陽怪氣的道:“大哥啊,孩子不懂事!您可不能不知道輕重啊,這閨女都已經送到了顧家,也行了禮,就算是沒有結婚證!恐怕傳出去,也是名聲不好聽,說起來還有人敢娶這樣的女人啊!顧家老二不錯,因為這麼一點的小事情,鬧得閨女回去嫁不出去了,這不划算吧!”
這事情還是要從簡建國身上出發。
劉秀娥心疼的看著閨女那血裡胡擦的模樣,也是心疼,也是恨,可是一說起來,生產隊長說的這話也對,這人也送到顧家了,禮也行了,在農村這就算是結婚了,現在回家去,被人一說到,就成了二婚了。
怎麼說也不好聽,再找人家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好人家願意要這樣的女子,這就是這個社會的悲哀,對女人更加刻薄一些。
即使明明是男方的錯。
劉秀娥擔心簡明月以後婚事上艱難,也不想和顧家真的撕破臉。
拉了拉簡建國的袖子,低聲說:“他爹!”
簡建國揮開劉秀娥的手,“顧隊長,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好好的一個閨女,到了顧重名家第一天就給我欺負的要抹脖子,把我三個兒子還打成這樣,你的意思是你家要是閨女遇到這樣的人家,你還高高興興的把閨女送給人家糟蹋,還陪著笑臉來個大人不記小人過是不是?
那是您的覺悟高,誰讓您是隊長啊!可是這事情放到我們簡家村可不興,不是我們簡家村的人多麼高貴,是我們講道理不欺負人,這裡也不都是簡家村和十里鋪的人,還有其他村裡的親戚,大家都來說說,哪有人家結婚頭一天逼得新媳婦要抹脖子的,你們誰要知道!說出來,讓我簡建國開開眼。
我還告訴你顧重名,這婚事是肯定不成的,這親事算是完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簡建國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簡建國斬釘截鐵地宣佈最後的結果,他是一家之主,還沒有這個權利!
以前是簡明月非要要死要活的嫁給顧重名,他是拗不過閨女,也心疼閨女的身子,才勉強答應。
又是貼錢,又是貼豬的,還不是指望著對女婿的好,能落到女兒身上。
這天下的父母不都是一個心思。
可是看看顧重名這個豬狗不如的樣子!現在就敢動手打人,以後簡明月還有什麼好日子過,打罵還不成了家常便飯。
為了女兒考慮,簡建國都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