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活力。
日出,帶來的不僅是一刻的美麗,更是一生的活力。
“雲庭,真的好美啊!”
“我總覺得人生就該如此燦爛美好,從前,我用心學武、努力經商,便是為了有精彩的每一天。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愈發覺得人生美好,前路一片光明。”他握緊她的手,暖暖的,人生的精彩讓我們一起領略。
昕悅想:他叱吒商海,有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年紀輕輕,便撐起偌大的家業,不僅日進斗金,還統領商界,可謂是那一片江山的主宰。作為一個男人,在外面呼風喚雨,回到家有嬌妻愛子相伴,便是人間極樂了。
再想起自己,整天窩在大宅院裡做一個米蟲,唉!
話又說回來,男人靠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是哦,只要擺平了身邊這個男人,不就等於得了一半的天下嗎?想到自己也是頂著半邊天的,不禁沾沾自喜起來。(好阿Q)
白衣飄逸的男子在他們面前飛過,如一隻白隼翱翔天際,向著太陽的方向而去,不久便隱身於五彩雲霞之中。
齊雲庭嘆道:“楚一諾果然不同凡響,只一天便恢復如初。”
“他再好也只是武功好,哪像我家夫君樣樣都好。”
恩,這話嘛,我愛聽。
中秋夜,一家人齊聚後花園,談笑賞月。齊夫人拉緊彩雲的手,不時嘆氣,難捨之情溢於言表。八月二十六是黃道吉日,那一天杭州王家的花船就會來了。
起初,昕悅不太在意,結個婚麼,又不是一輩子見不著了。後來想想,這是古代啊,號稱出嫁從夫的。想《紅樓夢》中賈家那麼大的勢力,在迎春嫁與中山狼之後不也無奈麼?
何況齊家只是富商,自古商不與官鬥,主要是鬥不過。可是偏偏商人又願意與官家聯姻,於是造成了這兩難格局。
其實彩雲長的漂亮,人又溫柔賢惠,應該不會受冷落吧。再說齊家與王家是世交,那王家公子想來應該不差。
二姨娘在老爺身邊添酒佈菜,神情甚是親暱,不知為什麼,昕悅總覺得老爺子和二姨娘看起來到像是一家,老夫人反倒像外人似的。
雲海閒著無事,便湊到大哥大嫂身邊,問問這次出門的趣事。
“哪有什麼趣事,只是買東西而已。哎,我想起一件事。”昕悅轉頭看向齊雲庭。
雲海一看有戲,雙目炯炯,側耳細聽。
“婚喪嫁娶本是人生大事,尤其是結婚這等喜事,大家都很重視。你看我們為了買嫁妝周遊幾百裡才買到,你看宛州也算大城市,幾乎每天都有幾戶人家辦喜事,我覺得可以專門成立一個婚慶的店鋪,從服裝到被褥,大到桌椅擺設,小到頭飾掛件,一應俱全。這樣,人們只到咱們店裡來就能買到所有需要的東西。”
齊雲庭雙眸一亮:“對啊,悅悅此計甚妙,明日我便差人去辦。”
雲海頓時垂頭挫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大嫂在大哥身邊久了,竟然滿腦子生意經了,真不好玩。”
“好玩?”雲海頭上捱了一扇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彩雲成親以後,就給你找個媳婦,成家立業乾點正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月之內踢了三家館子的事。”
雲海被大哥揭了老底,臉上一陣兒尷尬,嘴上說著:“我才不成親呢,還沒玩夠。”身體卻無聲的飄遠了,畢竟大哥的巴掌他是捱過的,且至今心有餘悸。
一路騎馬回來,畢竟也是辛苦。昕悅休息了幾天,想到彩雲就快出門了,便帶著小妍到飛玉閣去看看她。
不想門口卻站著一尊大神。
“大少奶奶,夫人吩咐,大小姐臨出門這十天請了教習嬤嬤專門教她禮節,任何閒雜人等不得進去打擾。”
老夫人手下的大總管葛媽都屈尊看門了,可見這教程是多麼嚴格。好吧,那就過幾天再來好了,總不能小丫頭上轎前還在苦練吧。
昕悅識相的轉身回房,正對上樹後雲海戲謔的目光,不禁莞爾:“看來我們都是閒雜人等之流啊。”
雲海苦笑,其實他老孃最要防的便是兩個人。一個是離經叛道的大嫂,另一個便是荒誕不羈的自己。否則也不會讓葛媽親自出馬,因為一般的小丫頭定是攔不住這兩個人的。
昕悅去了幾次,都不得入,葛媽看管甚嚴。
哼!要不是彩雲這孩子討人喜,我捨不得她走的話才懶得去看她呢。
齊雲庭連著忙了十來天,總算是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