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白靚雪◆◇◆◇◆◇◆◇◆◇◆◆◇◆◇◆◇◆
果然——
不多時,一連串沉重整齊的腳步聲就迅速的在大殿外面的走道上響了起來。
然後寢殿的上方房頂上,一連串的衣袂聲,以及腳尖踩在瓦片上的聲音,也細細索索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對面宮殿上方琉璃瓦上也趴了一溜串的弓箭手。
…………
可以說,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們這些人就已經被圍困在了這寢宮裡,動彈不得了。
而這一切都到位了之後,那個離開了沒多久的一身皇袍的修長身影,才重新大步的跨入這裡。
而在她的身後,同樣是一溜串的黑衣制式的宮廷精衛營服侍的女人。
這個人一進來,我的眼眸就不曾離開過她的臉。
原來這個就是凰女國的女帝嗎?
真不愧是‘女尊’國家,長的也實在太不像女人了。
身高用我的目測足足超過175公分不說,卻胸平腿粗壯,除了一張中庸的男女皆可的平淡五官,化上妝勉強能有個女人的盤子外,眼前這個凰女國的女帝,哪裡有半分吸引男人目光的資本?
更別提她這一臉的滄桑,有沒有三十五?
麻痺的,我家小兔子,今年才21,這麼老的牛,也想強吃我家這麼嫩的草,還要臉嗎?
而就是她把我的小兔子害成這樣不說,竟然還想讓人剝他的皮?
還有我們的孩子!
什麼叫血海深仇?這就是!
我握著劍柄緩步地上前,慕容聖也不落半步地跟在我身邊。
而見我們的動作,那女帝身後的精衛們頓時就全從女帝的身後,快速地主動上前包圍了過來。
原地更留有好些個精衛,把女帝整個人保護在後面,一臉戒備地看著周圍。
白羽沒有上前,他站在床邊的位置,同樣戒慎的注意著四周,因為他知道,保護好雅然遠比上前和我並肩作戰更能讓我安心和放心。
歸傲天也不吭聲,端坐在床上,只是守護著這張床,一雙血淵般的雙眸更是已經閉上了,宛如睡著了一般。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蘇雅然,依舊如最初一樣的安靜的躺著,呼吸淺弱宛無。
魏闕自從女帝出現後,眼神就有些複雜。
但是卻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上前,而是宛若不存在一樣的,站在原地看著場中明顯已經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果然好大的膽子,朕還沒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居然先一步混進朕的國家,朕的寢宮來了,好!好!當真是好!”
“放你M的屁!你算什麼東西?你強搶別人的男人還有理了不成?女帝怎麼了?女帝就可以這麼無恥?”
“我柳靚雪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所有踏進這個大殿的人,今天都有進無出,尤其是你!”
“一把年紀的老母雞了,長的不好看也就算了,還醜人做作怪,白瞎了這身龍袍,穿在你身上真是糟踐了,真還不如脫下來給我噹噹擦腳布!”
“柳靚雪,你的本事都長在嘴上嘛?我還當蘇雅然到底千挑萬選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原來也不過是個粗魯的潑婦!”
論起尖酸刻薄的反擊,這個凰女國的女帝,顯然也不是個善茬,竟然立即就同樣犀利難聽的諷刺了過來。
我卻不怒反笑,“潑婦總比人妖強?我一開始還只以為你是年紀大了點,我家小兔子才嫌棄,情願要我這個潑婦也不要你,卻原來,不僅僅是麵皮老的問題,根本就是不男不女的老人妖!”
“你說就你這樣的,別說我家小兔子看不上,就是隨便路邊拉一個乞丐過來,看到你這模樣,估計也睡不下去!”
“你——”
說她不男不女,似乎終於刺到了他的痛處,女帝的臉色終於徹底黑了。
他本來就是個男人,為了這個女帝的名位,這麼多年才不得不一直扮演女人。
以至於弄得他如今自己都有時會錯亂不已。
照照鏡子,的確不止一次厭惡他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德行,只是,自己厭惡歸厭惡,被別人當著面打臉一樣的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這個女人,更是從他手裡搶奪了他一直想要了多年的蘇雅然。
這種挫敗和嫉妒感,更是讓女帝心中對我的仇恨,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他的眼中,我已經成了任何人都可以不死,我卻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