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見過他,現在還讓他變成這樣躺在這裡,甚至你還要親手來成為害他的幫兇的話,我問你,你憑什麼認為我還必須容忍下去?”
“我……”
古雯萱有些張口結舌,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為她自己辯解一樣。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欺人太甚了!這件事,沒這麼容易完了!”
魏闕此刻的眼眸裡,也早已經蒙上了徹骨的寒冰。
那發自內心深處的憤怒和心痛的氣息,完全不是假裝。
連站在一邊的我,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了。
那股子沉重和自疚的模樣,完全不輸我這個小兔子的愛人。
這讓我心中既驚訝,又迷惑。
不過是個交換,魏闕有什麼理由有對我的小兔子這麼的痛心難過的額樣子?
而且聽這口吻,似乎小兔子和他本身還有點什麼淵源的樣子。
這中間到底又有什麼隱秘牽扯在其中?
MD,一個小小的凰女國,關係還挺錯綜複雜的!
“魏闕,你不要亂來!”
“古大人,你這話說得太晚了,我問你,假設我今天不出現的話,你帶著你那一盒子工具進宮來預備是幹什麼的?”
“這——”
古雯萱這下額頭冷汗都全出來了,哪裡還有膽子回答她是為什麼被召進宮來的了?
“這筆帳我看在過去的薄面上,不會和你算,不過事情過了之後,會有人來跟你算的。”
“你現在就可以去找那個鼻涕蟲過來,就說我在這裡等他!”
古雯萱的臉又是難看,又是掙扎,好一會兒才跺了跺腳,大叫了一聲,顯然也決意豁出去了。
“真是冤孽!一代又一代的冤孽!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隨便你們吧,祖宗的家業,反正遲早是要毀在你們這群敗家子的手中的!我這就去找陛下!”
說完,古雯萱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比她更快的是我的長劍,已經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誰讓你走的?”
“你——魏闕——”
古雯萱面色大變,連忙向魏闕求救。
魏闕嘆了口氣,就看向我,“柳靚雪,和她無關,你給我個面子,放了她,讓她去把正主找回來!”
“我憑什麼給你面子?你有什麼面子讓我賣?別以為你現在擺出一副對小兔子悲天憫人的神情,我就會不追究你的問題!聽你的口吻也知道,小兔子如今這樣肯定也有你的責任在裡面的,所以誰也別想走得了?”
“至於這位古大人嘛,我對你手中的工具盒非常感興趣,你能不能告訴我,若是我們都沒有來的話,你預備對我的小兔子做什麼?”
古雯萱這下是臉色徹底泛白了。
慕容聖比我的動作更快,右手手指屈指一彈,她就再也提不住盒子的拉手,使得盒子飛快地落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蓋子落地被撞開了後,一連串的東西散落到了地上。
而看到這些,白羽、慕容聖,還有我的眼神全部都變樣子了。
其中白羽因為和洛一臣關係很好,雖然他自己不會易容,但是總多少聽過洛一臣講述過一些製作人皮面具之類的要點,以及見過一些類似的工具。
因此那一把把長短不一,厚薄不同的刀片和爪鉤之類的工具,一落地,白羽就忍不住脫口叫出,“雪兒,這是剝皮的工具!”
剝皮!
這兩個字一出,我的瞳孔更加劇烈的收縮了一下,幾乎立即,一股剋制都剋制不住的殺戮暴|虐就湧上了心頭。
幾乎下一秒,長劍就毫不留情地‘倏倏’兩下,直接砍掉了她的兩隻手。
古雯萱還沒感覺到疼痛,兩隻手掌就已經落了地。
直到看到鮮血噴湧,她才驟覺劇痛的喊叫了起來。
“封住她的穴道,別讓她這麼容易死了,想要剝雅然的皮,即便是還沒付諸於行動,那也不行!”
慕容聖會意地迅速封住她手臂上方的止血穴道。
不讓她的斷掌處,鮮血狂流。
可即便這樣,古雯萱痛嚎了幾分鐘後,還是不堪這樣的劇痛,直接暈過去了。
魏闕的眼神微微有些嘆息,卻並沒有再開口求情。
而古雯萱的嚎叫,我們都沒有刻意的去封她的啞穴,那麼現在只要這個寢宮周圍,不是真的一個暗樁都不存在的話,就憑這樣的慘叫,肯定很快就會引來該來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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