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是個好姑娘,可是解雨臣無法想象她嫁給自己之後會如何。那幾天解雨臣吃了安眠藥都失眠。
黑瞎子就蹲在陽臺上,抽著根菸,嚇了到陽臺來透氣的解雨臣一跳。
“你要娶她?”
“不可能。她是我妹妹。”
解雨臣依然覺得煙的味道難聞,可破天荒的沒有讓黑瞎子掐了它。
黑瞎子突然覺得心裡舒服了不少。倒是解雨臣揚揚眉,偏頭睨他一眼,“吃醋了?”
“是,吃醋了。”黑瞎子沒有笑,語氣平淡,帶著篤定的味道。
解雨臣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怔怔的看著他,明明想笑的不行,可是語言中樞彷彿是失靈了一樣,顫抖著唇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他撐著腦袋想了半天,垂下眼睛。
“黑瞎子,這玩笑不好笑。”
“我覺得我沒開玩笑。”黑瞎子悠悠的說,吐出一口煙,看著淡青色的煙在夜幕中消散。
“不好笑,真的。”解雨臣低下頭,坐在黑瞎子身邊的地板上,看著光滑的腳背上微微凸起的靜脈。他只穿了一條寬鬆的亞麻長褲,上身還有些潮溼,顯然是洗完澡不久。
“我覺得我沒開玩笑。”黑瞎子依舊是那一句,只不過改蹲為坐,側著臉藉著月光細細打量解雨臣的身體。
解雨臣大概是屬於那種骨架纖細的型別,看起來瘦小,其實肉不少。八年前一米六五的個子竄到了一米七八,只是把人拉長了而已。瘦削的身體上深淺的傷疤比比皆是,雖然不至於沒有一塊兒平滑地方,可依然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這個,怎麼回事兒?”
黑瞎子指著解雨臣肩膀到腰際的一條長長的痕跡,一指寬,帶著淺褐色。
“你應該看得出是什麼東西。”解雨臣回頭打量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淡淡一笑。
“鞭子。我問你怎麼來的。”
“二爺抽的。九歲的時候犯了心軟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