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孩子的事情不急。”她假裝笑得很羞怯,明顯發現任母扭曲的臉孔。
“他哪有兒子?你是指任書境啊?”任母一改熱烈的口吻,語氣變得相當冷漠。
“嗯。小境是皮了點,但男孩子嘛,不要學壞就好了,淘氣一點沒關係。”她故意笑得很甜,以表示她絕對會善待任書境,沒想到卻換來任母莫名其妙的一瞥。
“難道你不知道任書境不是立允的親生兒子?”
她的話令寧天童原本低下的頭,立刻抬起來,“什麼?!”
“怪不得你不急著生了,原來是立允瞞著你。我想立允應該沒什麼惡意,所以你也不需要太驚訝。既然誤會說清楚了,你就應該趕快幫我生一個乖孫子,好抓住我兒子的心……”任母說得口沫橫飛,但寧天童的腦子裡只被一個事實所縈繞。
“你說小境不是立允的親生兒子?”她抓住任母的手,阻止她繼續自說自話、作白日夢。
“嗯。”看來這項事實對她的打擊不小,任母暗忖。
“可是他們看起來很像一對父子啊?”寧天童愣愣的問,還是很難消化這項訊息。
“是很像,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他們的確不是親父子,所以才要你早點懷孕嘛!”
寧天童此時才恍然大悟,並瞪大了雙眼,“原來你不疼愛小境,不是我的錯覺。”
任母從鼻腔冷哼一聲,甚是不在意她略帶指責的語氣。
寧天童見狀,心裡更是為任書境不平。原來小境住在任家這幾天的不快樂,不是對於新家的不適應,而是難以忍受被爺爺和奶奶完全忽視。
“我想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實,就是我不能生,所以從現在開始,得麻煩你學著接受我唯一的兒子、你唯一的孫子——任書境。”
寧天童認真的模樣著實嚇著了任母,冷窒的空氣瀰漫在她們之間足足有五分鐘,任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能生?我不相信。”她連說話都在發抖,這樣的謊言對一個盼孫心切的人而言,實在太殘忍了。
“因為我子宮形狀不好,根本就不能受孕,所以請你務必接受。”寧天童不反對再將謊言重達一遍,反正這個頑固的老人家愛聽。
任母的思緒被她這一番話震得變成一片空白,還沒得意夠,就被澆了一桶冷水的滋味令人難以忍受。她站起身,試著以冷靜的步伐走出咖啡屋,卻沒發現自己的腳有多僵硬。
寧天童氣走了未來的婆婆,知道自己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但為了任書境在任家的存在價值,她認為值得,只是她仍顯煩躁地攪動著眼前早已冷掉的藍山咖啡,並思索著自己即將面對的種種問題。
寧天童專注的看著手邊的醫學雜誌,一邊做筆記,再不用功一點,今年又考不上醫師執照了。
任立允洗過澡,一走到客廳便看見寧天童窩在沙發上用功的模樣,他盯著她專注的神情,開始嫉妒雜誌能吸引她全部注意,不過也真難得見她如此乖巧安靜。
“你在吃什麼?”他好想打擾她,只好儘量不去想她要是再次落榜,是否會怪罪於他的可能性。
“梨。”她簡單扼要的回答,換了個姿勢,繼續看雜誌。
“好不好吃?”他欺到她身邊依著她的背,臉頰幾乎靠到她的肩頭。
“好吃。”她聳了聳肩,抗議他頭部的重量,也揮開他在她耳邊說話時所呵出來搔癢人的熱氣。
“我也要一個。”任立允這才發現原來他討厭自己一點都不受她重視的戚覺,雖然覺得自己任性得像個孩子,但是他仍堅持要她今晚陪他。
“廚房有,自己去削。”他真煩人,沒看見她在忙嗎?
“你幫我。”任立允賴皮道,偷親她的耳殼。
她瑟縮了一下,瞥了身後的懶人一眼,“我不要。”
“那你手上那一個給我。”他不放棄,雙手環上她的腰。
“你休想。”她二話不說,馬上狼吞虎嚥起來。
任立允將她轉了個身,輕易地將她壓躺在沙發上。
“幹什麼?”寧天童的眼睛睜得好大,盯著他猛瞧。
“我想知道梨在你口中的味道。”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輕輕飄進她的耳內。
過了兩秒,她遲鈍的腦子才反應過來,立刻捂住嘴巴,急切地將嘴裡的那一口梨嚥下。
“你好黃!”她笑罵道,從沒見過有哪個男人像他這樣無恥的,為了她手上的半個梨,竟然用這種手段逼她。
“吞下去也沒用,口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