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代表中華民族明哲保身的甘願為東洋法西斯做奴才吧!你們那點造詣,小把戲而已,怎敢向我獻醜'奴性一旦成為習慣,就意味著有奶便是娘將演化成根深蒂固的至高本能'。不好意思,扯的遠啦!我們都是近視眼,太委屈,還牽連的眼腦神經痛。
蔡波爾的心情可想而知:現實主義者並不意味著就可以用常勝不敗的笑肉去溫暖別人的冷屁股,也不意味著要被一個應該感恩但卻忘恩負義的傢伙貼上臉來羞辱你。凡天下這等無人性無良心之人,應該提刀以豬狗待之,世界動物保護協會若想橫加齷齪,不妨甩一對尿泡在他們的眼睛上,有明視之奇效,免費贈送N個療程。憤怒之氣在蔡波爾的軀體裡被壓縮成一板橫切面,激昂著就要從他的胸膛部位破縫而出,藉以為他塑造一尊活靈活現的生世半身雕像,以便在陰世到來之前就享受信徒們所奉祀的天堂煙火。現在,這半身雕像就擺放在鏡子中的神龕裡,蔡波爾有注意到,雕像的臉上掛著詭譎的笑容,只是已扭曲的毫無樂意,反見得蕭颯檮杌,頑囂傲亂。憤怒之餘,他又翻箱倒櫃的尋出曾在性靈沙龍俱樂部配備的那張面具狠狠的扣在自己那張臉將不臉的面上,好給信徒們調節下心情。
蔡波爾有一種獨特的自我舒緩方法:吸取些俄、日、美各國心理學大師的觀點,攪拌在生活經驗和天賦傳統的個體信仰學中,透過憤怒的熱情加溫熬製,然後透過心理移情之方式將所有憤怒的根源剁碎研磨,繼而將這些粉末傾入虛擬復仇的煎熬中,令憤怒根源的肉體、精神和靈魂彷彿在地獄火湖之中生死輪迴,永世掙扎,呼號不息。於是,相諧之下,他自己的自我煎熬就相對冷卻下來,透過幻化的摧殘來平舒他漸漸到位的清心,直至徹底恆定下來。這種自我想象的啟示錄學說讓他度過了許多的心理危難,併為他塑造了一副嶄新的個體宗教學說和個性智慧詮術。所以,適度心移時間的歷史化,就將他量身定做的憤怒熱毒轉化為學術性的考證資料,躺在某個五穀豐登的閣藏裡,在清心寡慾中靜靜的等待時間長河中某個絕無僅有的業餘愛好者某一日為豐富他鬱悶的興趣而將之翻出來曬曬陽光,殺殺蠹蟲。那,已經算是命運的恩賜了。我們還需要再探討感恩之情嗎?!多餘!
不過,不管生活還是心情或者現實命運如何的反覆無常,都無法令蔡波爾的一月之功毀於一旦。他早就做好了切換時空的準備,目前情況下,實施進入狀態。凡是已過往的,都被他冷酷的打入冷宮,擇日擇新。目前這種人際關係的失敗並不能否定他本身具備的完美素質,地球是圓的,不管你選擇什麼樣的方向,最終都可以回到原點:只要你有耐心,有毅力,有活力,有腳力,就行。造物皆善,不會給你穿小鞋,反而會磨練你的意志,讓你更有力量的存在下去。當然,也許這是唯一的公平了。
【因果@前】之六
只要世俗的保障依然存在,只要還有殘留的保命符可以把捉,只要順從並非全心全意,生死的危機便沒有度過,恐懼依然戒備森嚴。蔡波爾真切的感受到威脅的存在了。如果說以前他還只當它是人生歷程中偶爾需要經過的或然階段的話,那,現在,他對它的看法無疑是有了更深刻的見解。做為一個有可奈何的生命之人,無論我們對生活,對自身有著怎樣的期待和洞察,我們也不可能完全滌淨我們生命本能中對生活和自身的漠視,我們殘存的求生本能即便在危及生命的危機還遠遠尚未威脅到我們的生存現狀時,就對無法逃脫的,必然發生的死亡產生了一種愛恨交加的恐懼。繼而,由這種恐懼產生的空虛沖突和虛妄矛盾在畏首畏尾的自戕摧殘中,把我們自身的靈與肉切割成度衡不等的若干份,各自為陣的、相互猜忌的抱殘守缺,只等某一份恐懼到精神衰弱而擁抱絕望之時,就在失控的瘋狂中發起毀滅性的自我攻殲,直至精疲力竭後的消亡。有鑑於此,蔡波爾附有一種星爆而短暫的閃靈恐懼,他覺得自己也許或似乎要放棄他內心之中掙扎著堅守的某種東西了,即便那成分已很小,小的不值得為失去而惋惜。但那一閃的刺痛提醒他,那成分一旦失去,他人性和尊嚴的源泉便乾枯了,而且在他有生之年恐怕也難以再次湧現。對此,蔡波爾是有考量的,他需要對自己的生命留有餘地,不至於在事過境遷的灰燼中化身為林間凡鳥而迴圈著向低階生物退化而去。
對於一個還有所保障和留戀的人來說,不管他對死亡怎樣看,都不妨礙他對生存及生命活力本身具備恐懼,即便我們有更美妙的詞來形容它。雖然死亡這個詞及它所代表的內涵和外延尚未進入蔡波爾的意識,但他對生所產生的恐懼到是確實時不時的明目張膽的來騷擾他。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