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醉還沒清醒,要不要我給你弄碗醒酒茶?”
他沒回答,徑自進了她的屋裡,在桌邊坐下。
喬淇無奈,上前點了燭火,又為他倒了一杯茶,又跳離他幾步遠。開玩笑,他說要劫色就隨便給他劫嗎?。兩入沒名沒分的,放到現代來說,連男女朋友都不是!
沈天洛見她眼睛裡全是警戒,突然笑道:“我見你平日說話做事無所畏懼,這會兒卻躲我躲這麼遠,你怕我?”
她撇撇嘴道:“我是怕了你了,世子爺你行行好,喝完這杯茶就趕緊回房睡覺。”
“我睡不著。”腦中不平靜的事太多,
“那很抱歉,我愛莫能助,我不會唱催眠曲。”她五音不全,高低音不分。
“催眠曲?”他不解。
懶得解釋,她又建議,“要不你試著數羊?”
“我沒養羊。”他滿頭問號,“我數羊和睡不睡有何關係?”
“數羊,是一種召喚周公的方法。”見他還是不懂,乾脆直接道:“就是助眠。”
沈天洛搖搖頭,“我睡不著,也不想睡。”頓了頓,他又說:“你陪我去看日出吧。”
不知為何,她腦海中驀地浮現“朝朝共暮暮”這句話,臉一紅,她轉身從妝臺上取了簪子綰起長髮,“行,但僅此這一回。”看來她今天得舍周公陪君子了。
“怕也沒有下一回了。”他露出苦笑,微不可聞地說了這一句。
“你說什麼?”她沒聽清楚。
他沒回答,只說了句,“走吧。”但人卻來到窗邊開啟窗戶?“走這裡。”
喬淇傻眼,“這裡是三樓,你以為……哇啊!”正要吐槽,冷不防被他打橫抱起,躍出窗外。
兩人身子急速下墜,她不禁揪緊沈天洛的衣襟,眼看以為自己就要摔成肉泥,他足下一點臨窗一棵松樹樹枝,身子一騰,接連幾個踩踏就躍上屋頂。
即使站在屋瓦上,腳下踏實了,喬淇仍驚魂未定,想不到他武功這麼好,輕功十分了得。
風裡透著寒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