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以明民,將以愚之”;“絕學無憂”,“絕聖棄智”,“常使民無知無慾”等,都是“能無知乎”的內容。泯滅二相極性心識的“知見”,開顯究竟一相自性妙明的靈光智慧,這是歷代大聖們的智慧心法。禪宗證悟的高僧大德個個是破除識心的“無知”者。“能無知乎?”能達到否定極性心識的“無知”,這是古今中外一切修道者的最高追求。追求“般若無知”,追求“無智亦無得”,追求破除極性的“無知”、“無得”,這是人類認識史上最具智慧的結晶。佛陀追求到了,佛舍利幾千年來放光顯示“無知”的般若之光;惠能追求到了,肉身千年不腐,成為人間“無知”智慧的奇蹟!

還要注意一點,老子講的“智”,不是智慧的智,是機巧之智,二相執取之智,故“智慧出,有大偽”。所以,老子講的“棄智”“無知”是讓人們不要“知見立知”,不要六根外馳的攀緣極化,不要將心識狡猾詭詐,奇巧亂心。老子說的“愚民”,不是要人闇昧無知,而是要人們清除凡夫的極性心識,“見素抱樸”,“知常曰明”,開顯自性之智。我碰到了一些學者不能瞭解這一點,認為老子主張“愚民政策”,持這種觀點的人根本不知道老子講的什麼。“愚民政策”,這是連我們凡夫心識都能明白的錯誤,難道老子就不認識這一點?那老子有什麼大智慧值得幾千年傳頌不絕呢?!千萬不敢以一己之俗見,妄揣聖智之道心,否則只能顯得自己可憐!

二相的感官認識越多,極性心識越嚴重,故開顯自性智光越困難,要“明白四達”障礙就越多。這就是老子說的“其出彌遠,其知彌少”、“為道日損”的實質。我們的思維語言,是建立在二相極性的根本機制上而進行的,所以我們的思維相、語言相都帶著極性觀念的烙印。而“正言”是非極性大智慧的證悟,本就不能用極性心識和語言來表達,“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所以極性言語無法表示,故只好用極性語言的否定表示勉強表達,所以“正言若反”。你看老子總用“不皦”、“不昧”、“無狀之狀”、“無物之象”、“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摶之不得”等等。佛陀也是,“世尊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即非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是名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一部《金剛經》反覆用是某某,即非某某,是名某某來表達,就是因為人們不能瞭解非極性的“無知”狀態而顯示的方便。

“知不知,上。”這裡的“不知”就是“能無知乎”的“無知”。“無知無著是佛所知”,“無知即不思議,不思議者是佛所知”。一個修道之人能達到“知見無見,斯即涅槃”的覺悟,就是“知不知”,所以“知不知”的時候,破除了“知見立知”的無明,再不受二相的“見”所迷惑,契入無所見、無所知的究竟一相,這是學人夢寐以求的明心見性之境地,當然“上”!

“不知知,病。”當一個不知二相極性的執取,獲得的知見都是生滅的識念時,這個人是無法證悟的,一定是位“剛強眾生”。他會在二相的認識中,不能明悟宇宙人生的本來面目,不能一相、無量,必然順喜逆瞋,煩惱萬千,六根外馳,攀緣不已,不了生滅週轉,所以“不知知”就是“病”,是根本之“病”。

一切的一切,都是從一念無明分成見相、能所、主客、內外的知見中緣起的。所以,佛陀講:“性覺必明,妄為明覺。覺非所明,因明立所。所既妄立,生汝妄能。無同異中,熾然成異。異彼所異,因異立同,同異發明,因此復立無同無異。如是擾亂,相待生勞,勞久發塵,自相渾濁,由是引起塵勞煩惱。”我們凡夫都是從“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開始,直到給我們帶來塵勞煩惱,都是由二相的“知”造成的,所以“不知知”是根本之病。

老子的大智慧和佛陀互為印證,才說明真理的客觀性。老子用“能無知乎”四個字,不知裝載著多少智慧的寶藏啊!!!可惜老子大智慧的“無知”,被凡夫愚昧的無知而無知(不知老子之“無知”)。

老子的六個能不能,就是檢驗人們“為道”境界的尺度,也是我們轉正覺的標準。認識老子轉正覺的修法,有助於學人的修習和證悟!

(根據“《道德經》轉正覺的修法”講解錄音整理)

■從老子的認識論看老子的“道論”

—— 兼論儒、釋、道認識論的同一性

■第一章 認識論中的二相與一相

老子曰:“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故不可得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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