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學還應有“絕對真空”才能與老子和佛陀的證悟相對應;老子的“有”和佛陀的“晦昧虛空”,可與物理學的量子場的基態(量子真空)相對應;老子的“物”和佛陀的“色”可與物理學的量子場激發態(粒子)相對應。現代物理學是主客分立的認識,而老子、佛陀是主客一體的認識。
老子認為非極性的“常無慾”認識狀態才可觀其“絕對真空”,這裡可以勉強對應為“量子真空”;而極性的“常有欲”認識狀態只能觀其“激發態”、“粒子態”。佛陀更深入更確切地講,“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極性業識相同的“常有欲”者,只能發現“徼”的物質態,並且極性的處理機制都處理出“物質態”的感官感受,這就是我們共同“應所知量”而發現的“徼”的世界,也是我們循相同的業識的“眾心現量”,佛陀稱為十法界之一的人道。我們地球人類發現和感受到這樣的“物質世界”(徼),是與我們“常有欲”的極性觀念相對應的。而老子、佛陀等“常無慾”的大智慧者發現非物質非能量的“資訊世界”(妙)。佛經稱為無相無形,清淨本然,常住妙明的一真法界(佛法界);老子稱為“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混成”世界,此世界是“無狀之狀,無物之象”,“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無前無後),“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無上無下,無明無暗)的非極性世界(混而為一的夷希微狀態)。不管是聖者(老子、佛陀等)的“聖智現量”,還是凡夫的循業的“自心現量”,無一不是“無名”“常道”的不同體現。本體的“常道”,隨“有欲”、“無慾”的處理機制,產生出“妙”和“徼”的不同“相”和“用”,這就是“同出而異名”。
能量態的量子真空與物質態的粒子,以至“絕對真空”的資訊態,都是老子講的“常道”的不同展現層次。我們“有欲”的認識不瞭解“絕對真空”的資訊態(資訊世界),佛陀講:“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清淨本然(寂兮),周遍法界(寥兮)。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我們不認識能量、物質的層次(世界)是怎麼形成的,佛陀和老子知道其“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機制,在於“有欲”、“無慾”的認識狀態(觀)。“常道”是無名、無狀、無物、無上下、無前後、無明暗的夷、希、微狀態和屬性,隨不同極性心態的極化,產生出各自“應所知量”的所謂的“客觀世界”,有誰能透悉其中的玄妙呢?有誰能知道“色”、“空”不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循業現量之機制呢?我們在此要感受到老子和佛陀的超凡智慧和所證悟的無價的精神財富。佛陀講:“十方如來及大菩薩,於其自住三摩地中(常無慾),見與見緣,並所想相,如虛空華,本無所有(觀其妙)。此見及緣,元是菩提妙淨明體(常道)”。不管是三藏十二部的佛經還是五千言的《道德經》,最核心的問題是要開示悟入“常道”,明白道的狀態屬性,知其“萬物之始”和“萬物之母”的本源,清楚宇宙萬物及思維現象,皆是“有欲”、“無慾”認識狀態不同的“自心現量”。從“本無所有”的道體循業(有欲)展現出“如虛空華”的“徼”的極性世界(能量態和物質態),領悟到老子、佛陀“玄之又玄”的證悟,知其“同出而異名”; 的機制,轉“常有欲”而為“常無慾”,以“徼”的層次昇華到“妙”的層次,這正是偉大聖者的本願。
“同謂之玄”,要認識這個“常無慾”和“常有欲”,以及對應的“妙”和“徼”,必須要有很深的體悟。“同謂之玄”就是說這兩者都具有很深的道理。“玄”是很深很微細的意思。“玄”本來是黑色的意思,“玄”表示幽深難以認識之意。
正因為“同謂之玄”,我們一般人認識不了,如果你能夠認識到“常有欲”和“常無慾”的存在,能夠認識到人有“無慾”的通道和“有欲”的通道,有“有欲”的認識狀態和“無慾”的認識狀態,有這種認識的人就不得了了,歷史上有這種認識的人不多。大家知道的釋迦牟尼佛和老子、孔子、莊子、惠能等一些人,就是這樣的人。還有其它的一些人,大家不太熟悉。孔子講“生而知之”和“學而知之”,但他在《易經·系傳》裡也談到“無慾”的認識狀態:“《易》無思也,無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與於此。”“無思”、“無為”、“寂然不動”,正是“常無慾”的認識狀態。“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正是“觀其妙”。《中庸》中講:“唯天下之至誠,為能經綸天下之大經,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