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W。布什提出了一項稅收計劃和一項社會保障計劃,很明顯這是建立在偽造的資料基礎之上的浮誇的計劃。而媒體更多關注*政策,避免去解釋這些計劃的詳細情況。同時,艾倫·格林斯潘看來並不像我們認為的那樣:*黨在位時,他是簡樸和財政風紀的堅定倡導者;白宮易主後,他變成了一個為不負責任的減稅政策進行辯護和促成其實現的人,甚至在面臨攀升的預算赤字時也是如此。。 最好的txt下載網
克魯格曼的預言 自序(6)
此外,這個新政權既沒有長期的責任感,也沒有其前任的短期的靈活性。最初,布什的經濟計劃包括逐步按計劃實行大幅度的長期減稅。到2002年,很明顯這一計劃的實施存在缺陷。就像他的父親那樣,布什領導了一次“失業型的復甦”……即經濟增長但新的工作機會的增加卻很慢,所以大多數人發現他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糟,這種經濟狀況非常需要短期的繁榮,而非長期的減稅。而且,預算赤字的驚人惡化也意味著長期減稅不能再繼續。然而布什的助手仍堅持稱他們於1999年經濟泡沫鼎盛時期制定的計劃正是解決當前經濟困難問題的正確途徑。在2003年年初,當他們最終好像意識到了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時,他們制定了新的“刺激”計劃。這一計劃在實踐上不過是原計劃的克隆:除了長期減稅,而這種利益也主要由富人獲得,幾乎沒有什麼能刺激現在的經濟。
更為嚴重的是,我們越來越清楚地發現,除了保守的經濟意識形態在發生作用外,還有一些深層次的問題。美國政策的改變是更大的事情,也是這本書導言部分的核心主題。
為什麼是我?
我從2000年1月開始為《紐約時報》撰稿。當時,無論是我還是報社都不知道我會寫出什麼來。
我以前和現在都是一個貿易方面的經濟學教授,我研究的主要問題之一是國際金融危機。我的文章中有一部分被我稱之為“希臘字母式”的經濟文章,是為專業性雜誌撰寫的深奧難懂的論文。但同時,我也為更為廣泛的讀者群撰寫全球化經濟方面的文章。到1998年為止,我有兩個固定的專欄,一個在《財富》雜誌,另一個是線上雜誌《批評》(Slate),這兩個專欄的一部分文章也被收錄在本書中。
1999年夏,《紐約時報》與我聯絡;邀請我為該報的社論版撰寫專稿。當時豪威爾·雷恩斯是該報的版面編輯,他感覺到那時美國是一個公事公辦的時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是如此。因此《紐約時報》需要擴大它在社論版的評論,主要關注不同於傳統的國外事件和國內政策模式的新問題。他們期望我能寫出關於新經濟難以預測的變化的奇想、全球化的影響以及反映其他國家糟糕政策的文章,他們並不要求我在國內政策上花費太多時間,因為每一個人都假設美國的政策將會保持合理性並對國家負責任。
我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嘗試,涉及的領域有經濟和商業。正如你將會看到的那樣,這本書中的專欄文章中有一部分是直接的經濟分析,而沒有政治因素。但隨著事情的發展,不可避免地談到了政治。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在討論令當局十分不舒服的那些事情的真相。
為什麼是我呢?
這些日子裡,我發現自己經常被指控為一個習慣性的自由主義者。但僅僅在幾年之前,真正的習慣性的自由主義者一點也不喜歡我……一份雜誌甚至發表了一篇隱諱的故事來抨擊我贊成資本主義的觀點;我還保留著拉爾夫·納德(Ralph Nader)寄給我的那封十分氣憤的信,因為我批評了他對全球化的抨擊。如果我已經不再經常寫文章攻擊右翼,那是因為右翼現在當權……而且管理能力很差。這並不僅僅表現為政策很差,而且表現為不負責任,此外,我們的領導人還對他們究竟在忙什麼撒謊。
ⅩⅦ 我比許多專家更早地指出布什當局令人不能忍受的不誠實。為什麼我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事情呢?其中一個原因是,作為一個受過訓練的經濟學家,我從未被誘惑進入政客的各種報告模式的圈套中。在這樣的報告中,政客們給出了相應的證據來支援他們的說法,但卻不顧事實的真相。我自己做計算,或者在需要的時候請一些真正的經濟學家教我有關我所寫題目的知識,然而,很快我們就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處理的問題是世界級的謊言,而且它發生在美國。對此,我並非全然孤立。在過去幾年中,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商業記者,看到偽造的數字時他們知道那是偽造的,經常會指控領導人無恥的謊言,甚至不理會政治專家正在讚美那些領導的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