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進來……”河洛客這麼說道,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浩然、甚至耀川會飽受屈辱、然後被關進這個黑牢裡全是河洛客陰謀的一部份。
“我先讓他看無辜的你被壞蛋們凌虐得半死…”河洛客指了指浩然,再轉身指著益緯“然後再讓你看他為了自己被壞蛋們凌虐的半死;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接受無辜的旁人為自己被活活打死?那麼,你嘴硬不肯說的的心法,這不就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嗎?”說完,河洛客向一旁的浩然踏進一步“小帥哥,你的臺詞該不會也這麼老套吧?”
“我死也不會跟你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浩然,也一樣硬氣地說著。但益緯心底已開始暗叫不好,他知道河洛客沒道理心機算盡卻在漏算了浩然的堅決。而宇振就更明白接下來的事了,因為他記得這個假警察同自己進來的時候身邊押著一個人……
“是嗎?”河洛客話聲的停,人群裡又一人被推了出來。
“啊川!”浩然看到本來逃出生天的死黨竟然又被抓了進來,緊張得大喊。
“哦,我忘了說,挑人的重要條件,就是他要有塊比性命還重要的心頭肉、要有個把柄可以抓。”河洛客一邊說著走向耀川,伸手點開他的肩頭上的穴道,這穴道可以讓人失神離魂;、稍負內功的可以對人一拍即昏;據說早年詐騙人錢財的金光黨常會使用。
對方拿啊川來要挾自己,怎麼辦?浩然想到這裡心都涼了,他既不可能背判益緯、讓壞人得逞;卻又更不可能讓啊川受到傷害、甚至危及性命。他緊張地看著耀川,腦袋裡卻一片空白;這時候再怪自己不夠聰明,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阿浩你要是說出來,我…我就和你絕交!我不要你變成對不起自己良心的那種人”耀川大喊,他不想要自己成為“見色忘義”的工具耀……雖然他對浩然來說並不算是“色”。
其實耀川心裡知道浩然本意是不想屈從的,只是捨不得自己;他的喊話也就是為了給浩然的苦惱畫下一條底線。浩然也清楚這點,他的目光從焦急擔憂變為故作堅定,對著河洛客說“你這招對我沒有用……”少年心想,死黨啊川是因為自己的在乎才會被抓來當人質的;要是能夠讓對方知道這招沒效那說不定啊川就有機會被放了–想通這點,浩然不禁佩服自己原來還挺聰明的。
但河洛客又何嘗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發展;但他深信眼前的少年們嘴巴硬只是一時的,等他們的意氣像尖角一樣給折斷、磨平之後,還不乖乖地認清現實吐出口訣。所以他不急,按規劃展開流程。
“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也不逼你現在說……”河洛客突然從一般拉來一張木製飯桌,他功力高絕、舉輕若重,手一拉就把一張兩側附長椅的大野餐卓給拉到飯聽中央。
“不過嘛,我在影片裡看他搓你那根,還挺大還挺帶勁的,來,給師伯我試著”一邊說著,河洛客脫去鞋襪、赤著腳丫跳到了飯桌上。浩然一開始木然站著,不知所措;但河洛客馬上命人過去同樣扣著耀川、跟著開始一把扒開他的制服襯衫。
“不要!不要弄他!”啊川的衣被扣子“啵!”地一聲被暴地地扯飛,這畫面衝擊著猶豫著的浩然,他急忙發聲喝止,也顧不得去想該不該這麼做,便朝著河洛客所站的飯桌聽話地走去。只要不是會傷天害理、或是會不利於益緯他們的事;如果受傷的、受辱的只是自己,那不論是什麼折磨他都願意為了啊川而承受。
河洛客要的就是這樣,他要一步一步讓少年習慣為了死黨的安危而犧牲身體和尊嚴、一點一點的挫敗他的志氣、消磨他正邪對立的反抗心;最後再一舉問出謝老頭新版的心訣。
本來就一絲不掛的拳擊少年,現在赤裸著練拳練出的精實身材、大塊的肌肉和緊緻幾無脂肪的條線,站在餐桌前方,襠部生殖器的位置高好在桌面高度。河洛客就是看好了高度才從旁邊拉這張偏高的餐桌過來的。他伸腳一挑,把浩然的肉木奉撥上來、剛好擺在桌面上;就像躺砧面上待料理一樣;他毫不客氣、出腳便輕輕踩在少年的蔭。經上、左右滾動、前後搓移,同時暗暗運起水相妖幻注入其中。
從小辛苦鍛練、開發出“AK重拳”而成為輕量級明日之星、同時也練出一身讓死黨啊川為之心醉神迷的結實肌肉,拳擊高中生浩然曾幾何時想過自己會像現在這樣,沒穿衣服、全身肌肉佈滿汗水光溜溜地,下體讓人用腳掌踩著、不停在木製桌面上左右來回,被桌面的粗糙和大腳的壓迫給搞到完全勃起。
卷五六:赤龍攪水津,神水滿口勻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俊帥精實的少年自甘淪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