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如何?楚韻遠愣住了,這些時日繁忙不堪,早已將楚。韻清忘至腦後,根本沒有觀察過他,訥訥道:“不知道,這些時日我……”
“二哥,”楚韻歌輕輕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沒有關注。過大哥,但是我關注過他,大哥這些時日,失魂落魄,每日裡常到山門邊張望,他心裡清楚無法下山,但是他想下山,他與大嫂平日裡相敬如賓,似朋友多過於夫妻,能讓他如此想下山的人,便只有一人。”
“那如何是好?”楚。韻遠想到當日自己的情形,看樣子,大哥也把持不住要陷進常璇璣的陷阱之中,禁不住大急,“我去找他……”
“二哥,現在暫不宜驚動大哥,”楚韻歌緊皺著眉頭,“待司馬家的事了結之後,我親自找他。”
忐忑不安的回到後院,召集了人將靜院和淑院所有的傢俱、擺設盡數搬走,又命人燒水將兩處院落清洗乾淨,再點燃屋內的火盆,烘烤至明早,所有的水漬消散後,便可入住,看著雪洞似的房間,楚韻遠禁不住苦笑,傳言中,司馬家的人都有經天緯地之才,是宰相的不二人選,但是否真如傳言一般,還是言過其實,也許明日早間便可見分曉。
回到屋中,略略的閤眼,天已大明,楚韻遠心中有事,掙扎著起身,梳洗過後便趕至楚韻歌的房中,走到他居住的庭院外,卻見他穿戴整齊,急急的從院門走出,遠遠看見他,便招了招手,“二哥,快隨我來。”
心中猛跳,難道出事了?走到楚韻歌近前,這才發現他滿面的興奮,並肩而行,忍不住問道:“小弟,究竟發生什麼了?”
“二哥,他們在山門邊發現了一些東西,如果我猜得不錯,應是司馬家的人到了。”
加快腳步到了山門邊,那裡已經圍了一堆人,看見他們,忙分散開來,走到近前,原來是兩個籮筐,左看右看,這兩個籮筐都只是尋常挑土所用,沒有什麼異常,疑惑的轉過身,楚韻歌面帶微笑,眯著眼睛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