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被免之外,其餘的人都有不凡的建樹,隨後司馬家的人雖未及宰相,但在朝中也司掌要職,及至十七年前,司馬家被人揭發謀反,所謂的人證和物證,無需細細推敲,便可看出明顯的破綻,當日的皇帝定然是急切著想要除去司馬家,所以即使明知司馬家是被陷害的,也下旨滅了司馬家的九族。
斜靠在躺椅上,楚韻歌將手中的名將錄遞給楚韻遠,“二哥,你覺得司馬家當年的案子是否令人疑惑?”
“其實說白了,就是當時的皇帝想要除去司馬家,至於有人揭發,只不過是碰巧而已,否則怎會短短的三日便下旨抄家滅族,”楚韻遠接過名臣錄,放在一旁,“我只奇怪,當日皇帝為何如此的嫉恨司馬家?難道司馬家的人掌握了什麼皇帝的秘密不成?”
初時也是這般猜想,但是那時,司馬家的人已經遠離了朝政的核心,雖然身居要職,但無關緊要,究竟為什麼當時的皇帝要滅盡司馬家呢?難道真的是因為謀反嗎?若是謀反,為何被揭發的人之中,單單是司馬家被滅了族,其餘的人,只是被流放了事。
這似乎是一樁懸案,當日初任宰相,清理前任遺留的案件之時,清楚的記得當時特意將司馬家的卷宗挑出,細細看了數遍,想找出蛛絲馬跡,但卷宗的用詞極為含糊,完全看不出一絲端倪,隨後呼叫了無數的卷宗,想加以佐證,但凡是與那朝司馬家所有的卷宗都被秘密銷燬,令司馬家被滅族顯得更加的神秘。
“小弟,”楚韻遠安頓好一切,疲憊不堪的靠坐在車窗邊向外張望,“司馬家的人真的會歸附我們嗎?”
“從目前看,這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楚韻歌頷首而笑,罕見的得意,“司馬家的人想出世了,以繼善的性子,只要他發現司馬家的人還存於世,無論司馬家的人多麼的精通陣法,無論要滅掉司馬家需要耗費多少的人力與財力,繼善都會除之而後快,在邊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保護他們,讓他們安全的活下去,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若是他人,定然會置疑楚韻歌,他即使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以一已之力對抗傾國之兵,但楚韻遠卻深信不疑,“小弟,若司馬家的人果真來歸附,你要如何讓他們得到繼善的認可?”
“很簡單,”楚韻歌微微一笑,“投其所好,繼善目前最怕的,便是龍皇和龍鱗黑甲,九宮八卦陣是傳說中最厲害的陣法,只要我將九宮八卦陣的陣法圖交給繼善,保司馬家的人三年平安,繼善會同意的,三年之後,繼善還能不能做主就不一定了。”
第二卷:九州風雲 第六章 第六節 招賢(下)
第六章 第六節 招賢(下)
終於在落雪前回到了隱龍嶺,果如楚韻歌所料,常璇璣自他們離開隱龍嶺的第二日便回到了山上,住在後院,楚韻歌不便追問楚韻清是否讓常璇璣去過校場,幸好上嶺的當天傍晚便下了一場大雪,操練暫時停止了,改為由衛輝宗傳授兵法。
楚韻遠細細的追問家人,楚韻清的確帶常璇璣去過兩次校場,幸好龍飛機敏,立刻就下令就地休息,就算常璇璣果真看過操練,所知的,也不會多。
上山後,趁著雪不大,再次將常璇璣和楚韻清的夫人送下了山,楚韻歌怕楚韻清與常璇璣接觸過多,找了個藉口將楚韻清留在山上,準備冷置一段時日,再與他細細剖析其中的厲害關係。
轉眼便到了隆冬,雪一日大過一日,轉眼便封了山,司馬家的人始終沒有出現,楚韻遠心下疑惑,但楚韻歌每日裡與龍飛和衛輝宗紙上談兵,縱談六國的局勢,始終找不到機會與他詳談,楚韻遠雖不相信楚韻歌的推斷有錯,但上山的路早在一月前便封凍了,即使司馬家的人真的想上山,也必等到明年開春。
諸多的事需要忙碌,慢慢便將司馬家的事置之腦後,冬至這一日,用過湯圓,楚韻遠正要回房核算帳目,卻被楚韻歌喚到了他屋。
因為怕冷,楚韻歌的房中擺。放了一大四小五個火盆,分別放在屋中和屋子的四角,剛剛坐下,便浸出滿頭的汗,“二哥,我估算時日,司馬家的人明後兩日許就會上山,你命人留意一下。”
禁不住愣住了,追問道:“上山?此刻。上山的道路早已被冰封凍了,他們如何能上得山來?”
“我也不知,”楚韻歌滿面笑意,“如。果他們不能上山,他們就不是司馬家的人了,二哥,你吩咐人連夜打掃出靜和淑院,待司馬家的人上山後,安排他們住在哪裡。”
“是。”
楚韻遠站起身,正準備告辭,楚韻歌又將他喚住,“二。哥,大哥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