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經歷,兩國聯軍也絕對不是安楚的對手。”
“我覺得是你高估了安楚的軍力,”司馬寒煙始終如一的堅持著她令楚韻歌厭惡的特質,“在龍皇離去之後,安楚喪失了最基本的保障,你和那兩位國君一樣的清楚,安楚國的國庫空匱,他們甚至需要百姓出錢來開挖運河,戰爭就是銀子,沒有銀子,再強的軍力也無法獲勝。”
“你聽說過魯氏家族嗎?”楚韻歌突然轉過身,正視著司馬寒煙,“我看過一本冊子,講述龍皇和嫣然小時候在麈山上的經歷,其中有一段非常的兇險,也非常的有趣,龍皇和嫣然被兩條蛇趕到了一個山谷之中,他們在山谷裡發現了一個寶藏,雖然藏寶並不豐富,但是我想那些金銀足夠支撐與兩國聯軍的戰爭!你應該清楚,為什麼嫣然一直不肯動用那個寶藏,那是因為她明白,頻頻的用兵將會導致國庫空虛,她需要將它們留到最需要的時候。”
最需要的時候?司馬寒煙的眼眸中分明寫著這樣的疑惑,她不瞭解嫣然,她也不會知道嫣然擲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和勇氣,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敢當皇帝本就是超越了常人的勇敢,更何況,她是安楚的皇帝,她高瞻遠矚、她運籌帷幄、她登基後的每一道新政都在昭示她的決心與她的魄力,這樣的女子,豈是她能理解!
“繼善下詔宣你入朝,”司馬寒煙突然笑了,那朵沒有任何感情的笑如同冰封的河面上裂開的縫隙,翻滾著寒氣,“他希望你作為邊越的特使出使燕衛,與夏侯至商談聯軍一事。”
真不敢相信繼善會如此的幼稚,他覺得自己在經歷了種種委屈之後,還會回到朝堂,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
“我想繼善在朝中的確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他才不得已的想到你,”司馬寒煙面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張極美的臉重又恢復成冰封的湖面,“繼善的聖旨是以命令的口吻書寫的,我想你一定不願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