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說月帝曾在早會上與眾臣討論過此事,所以此事並非秘密。”
不是秘密?楚韻歌驚愕的揚起。眉,不是秘密!嫣然事先是否已然覺察到帷幕後的陰謀,所以……,但若已然知曉,為何仕子們還要暴動?
“二哥,嫣然如何應對這場暴動?”楚韻歌沉凝了目光,“。想必仕子們令她非常難堪,以嫣然的性子,定然下令鎮壓吧!”
“是,”楚韻遠點了點頭,“月帝聞訊後大怒,立刻令寧不。凡率皇城的守軍鎮壓暴動,凡是反抗者,格殺勿論,寧不凡在軍中有名的煞神,仕子們死傷無數,餘下的仕子被圍困在校場,月帝當日便驅動去了校場,那些仕子們好傲的骨頭,見了月帝竟然不跪拜,月帝下令內侍以藤條擊之,不少的仕子被打碎膝蓋……”
皺了皺眉頭,嫣然如此處置此事,不是傷了那些。有心投效之人的心嗎?
“待皇城的守軍。控制了局勢,月帝站在校場的點將臺之上,命內侍手持試卷,在校場邊緣圍在一圈,仕子們知道受騙,痛哭流涕,並五體投地向月帝認罪,”楚韻遠突然揚起眉,“就在這個時候,月帝命獨孤落日公佈中榜的名單,並且當場出題,在校場舉行了殿試,欽點了狀元、榜眼和探花……”
這般做,越加的不妥!楚韻歌皺緊了眉頭,如此的倉促,只會令那些落榜的仕子置疑大試的公正性,靜侯片刻,楚韻遠卻停止講述,楚韻歌抬眼看了看紗簾,“在場的仕子沒有置疑最終的結果?”
“沒有,”楚韻遠語氣中突然帶了一絲敬佩,“聽聞每一份試卷之上,都有月帝的御筆硃批,而且每一條評語都一針見血,令那些仕子們心服口服,在暴動結束的第二日,月帝下旨安撫邯陽的百姓,同時下旨,那些被擊碎了膝蓋,又沒有中榜的仕子由朝庭終生侍養。”
原來如此,雖然有些薄了,但總是善待了那些仕子,雖然沒有中榜,但終生有靠,而那些雖然被擊碎了膝蓋,仍然被任用的仕子們,不知在心裡有多感激那懷寬大為懷的皇帝,“二哥,那些始作甬者呢?嫣然輕易會放過他們嗎?”
“細作的信函中並沒有提及,只是說安楚國內的局勢已恢復了平靜,各州各府已開始準備春耕,而且第一批任命的官員已經啟程,一月之內,那些新近被錄用的官員就將到任,”敏感的覺察到楚韻遠語速明顯加快,抬起眼,果然看見司馬寒煙的身影,“而且第二道關於科舉的聖旨已經發出,詳細規定了縣、州、吏部會試至殿試的步驟……”
待司馬寒煙在屋內坐定,楚韻遠渾身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自從在新春之夜,他飲醉了酒拉著司馬寒煙的手被掌摑之後,他每次看到司馬寒煙,總是如同石化了一般。
“寒煙,今日來得這般早,”楚韻歌總是儘量殷勤的對待面前這個總令他覺得厭惡的女子,他覺得她不像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她只是一個用冰雪雕塑成的塑像,“可是有事?”
“是,”司馬寒煙冰冷的點了點頭,“邊越國又出事了。”
對這個國家早已沒了興趣,無論邊越是興、是衰,從感情上,自己已經完全拋棄了它,尤其是袁維朗,自己發掘了他、提攜了他,他最終卻以怨報德,幾乎限自己於死地,而繼善呢?自己為了邊越,幾乎是鞠躬盡瘁,而他卻將自己視為一枚用過即要丟棄的棋子,這樣寡恩薄義的君臣,這樣寡恩薄義的國家,要他何用?
“你不想知道邊越出了什麼事嗎?”司馬寒煙驚異的看著平靜如常的楚韻歌,“你不想知道發生在邊越的那件事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我為何要知道?”楚韻歌淡然一笑,他走到窗邊,向下俯望,整個隱龍嶺都映入眼簾,四千人,誰會想到隱龍嶺上隱藏了四千名精兵強將,而且這個數目正在不斷的擴大,三年,只要三年,自己就能取下邊越國,而這個秘密,目前只能自己保有,“難道我再一次的自投羅網,任人宰割嗎?”
回過身,司馬寒煙長久沒有說話,楚韻歌緩步走到楚韻遠身邊,伸手輕輕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寒煙,我想我沒有必要再討論這樣無聊的問題……”
“不,並不無聊,”司馬寒煙輕聲道:“因為邊越正準備與燕衛國聯軍向安楚發動攻擊,你應該知道以安楚此時的國力,根本無力支撐。”
攻擊?楚韻歌冷冷的笑了,他甚至沒有掩飾自己笑容裡的蔑視,“寒煙,你太高估邊越和燕衛的軍力了,從前的六國聯軍掩飾了他們虛弱的軍力,從軍力來看,安楚絕對佔上風,你知道寧不凡、阿奴和吳成經歷過什麼樣的戰爭嗎?他們曾與龍皇在月亮湖交戰,就憑